时沐屿明明是一个比他还小几岁的男人,看起来高冷禁欲的不谙世事,可衣服一脱,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那疯狂,粗鲁的动作让叶秋现在都有些后怕。
除了一开始的有点不顺畅之外,后来便是一路畅通无阻。
他在这方面好像有什么过人的天赋,一学就会,同样是第一次,叶秋生疏的像个局外人,全程又时沐屿带领着前行,向他往东便往东,让他往西便往西。
整个过程中,叶秋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放在了炭火上煎熬,周身滚烫无比,只有时沐屿冰凉的手指能缓解一二。
时沐屿平时看着正经,戴着副金丝边眼镜斯文的快要浸出温润的水来,可一到床上,劣根性便全部暴露出来。他像一头不会累的牛,叶秋已经记不得昨晚到底进行了多少次,反正他在昏过去的最后一刻,还清楚的记得时沐屿还没停下动作。
不仅如此,时沐屿还特别喜欢听他的声音。
一开始,叶秋一直强忍,他觉得发出这种声音太过耻辱,显得他太过于淫/荡。
可偏偏非要让他发出声音,故意加快力度使得叶秋再也控制不住,紧闭的牙缝里慢慢渗出声音,最后越来越大,响彻整个房间。
后来,叶秋喊的声音都嘶了哑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他泪眼婆娑的向时沐屿求饶,但又不知道这样的他又怎么惹了时沐屿兴奋的点,对方不仅没能停下,反而更加汹涌卖力。
等到叶秋彻底坚持不住时,时沐屿才缓缓放慢动作,给叶秋一个缓冲的时间。
时间一过,又开始策马奔腾。
这一夜荒唐且美好,凌乱又不堪,叶秋现在只是回想一下,身体开始燥热。
身下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昨晚究竟发生了多么疯狂的事情,不过当务之急,叶秋更纠结的去面对自己和时沐屿以后的关系。
事情一出,光是做普通朋友肯定是不可能了。
可要和时沐屿在一起,叶秋又是纠结的。
且不说他和庞女士那段曾经名存实亡的婚姻是他心中的刺儿,就时沐屿小他六岁的年纪,就从来不在他的选择之内。
啊!!!
叶秋双手紧紧抓住被单,无声的的吼叫了一声,以此宣泄心中的无奈和困扰。
时沐屿一出卧室人就没停下来过,他来香港的是临时决定,临走之前秘书还告诉他这几天又有个会议要开。
他原本想着给叶秋过完生日第二天就马不停蹄的返回北京,可是现在叶秋生着病,两人的关系又进行质的飞跃,现在让他走是万万不可能的。
时沐屿让秘书把会议延后到下个月,即使如此,但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处理,北京打过来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一刻都不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