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之时,郭氏大院也。
郭老妇与郭常干正候郭海龙夺园之报。
然未料,所得者,乃郭海龙重伤被拘,又有警员以私闯民宅、伤人等由拿捕之讯!
令郭老妇甚怒!
她忿怒曰:“此必郭初然等家人所為也!真乃无理!”
郭常干闻子受伤,甚忧,又愤怒曰:“母!常坤实目无全人!您宜为海龙做主!盖他常顺您意,言听计从也!”
“自然也!”老妇冷哼,曰:“彼一家纵得园宅何用?不过是虚壳耳!无财无势,如何与我等争?吾不独欲得园宅,且欲使其付出惨痛之代价!”
言未毕,有人入门传语:“老妇,王氏家主王正刚至矣!”
“噢?”老妇应声曰:“速引入!吾正欲寻彼,问何以园宅予郭薇薇等,王正刚亦吾亲家,岂宜外向?”
言讫,王正刚与其侄王云飞至。
二人之来,欲退婚也。
王云飞实则早已不耐郭薇薇,盖郭家实不堪也。
故大伯令退婚,彼无异辞,即令大伯主之。
郭老妇见二人入,忙迎出,曰:“哎呀,亲家至,何不预先示知!”
王正刚冷笑,曰:“郭老妇,威风哉!”
郭老妇不知王正刚言何意,强颜笑曰:“何出此言?”
言讫,忙呼郭常干:“王总亲临,汝不速来,请王总入坐?”
“吾不入也。”王正刚冷面摇手,曰:“今日来此,但欲言及婚事。”
郭老妇忙献媚曰:“王总但请放心,婚宴上吾等礼数,必不少缺,王总有何要求,尽可提出。”
王正刚冷声曰:“吾直言之,吾王家近思,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故此次来此,欲取消云飞与汝郭薇薇之婚约。”
“何哉?欲取消婚约?”郭老妇与郭常干皆愕然。
郭薇薇闻后,傻立,脱口曰:“何故?与云飞哥大喜之日已定矣!”
言讫,又问王云飞:“云飞哥,是何事也?”
王云飞尴尬,摊手曰:“家安排,吾无奈。”
郭家人几欲崩溃。
婚事早定,且已订婚,众亲好友皆知,婚期在下月。
至此,王家欲取消?
郭老妇本望与王家结亲,借势腾达。
今王家一言取消,岂非使所有努力成空?
且郭薇薇虽未与王云飞成婚,然两人相交已久,前时,不谨,意外有孕,为免人口舌,老妇令郭薇薇打胎,待婚后正名要子……
不料,王氏竟直退婚!
岂非使孙女白耗至今?
且腹中一胎,亦被搅局?
她心底愤怒,颤声问:“王总,何故至此?我郭家何得罪王氏?”
王云飞曰:“要怪只怪郭老妇行事无耻!”
“这……”郭老妇未料王正刚直接指斥己,忍不住问:“老妇何错?”
王正刚哼哼曰:“我送叶辰之园宅,汝竟亦欲抢之,如汝等无人品之人,吾岂愿与为亲家?”
郭老妇呆立,脱口曰:“亲家,此乃郭、叶之事,君何干预?”
王正刚冷声曰:“汝这老婆子真不要脸!那园宅是我孝敬叶先生者,汝敢抢?汝不见汝何等之微!”
郭老妇感胸口剧痛。
这王正刚,实不给自己面子!王氏有钱,即可如此侮辱己?
然她不敢反驳。
因知己理亏。
且实未料,王正刚竟敬叶辰至斯!
究竟何故?!郭老太太此时情状,犹如遭受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