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缠瞅了汤朊指着的男人一眼,那个男人是当初想要强迫他的男人之一。
没有想到自己躲在殡仪馆这么多年,他们的手竟然伸到了汤朊的身上。
“你先出去。我来解决。”
此时的顾清缠,挺拔的身姿,冰冷的眸,向下的唇角带着眉也多了几分阴冷的味道,身上禁欲而又斯文的木质檀香味充斥着整个酒吧,和酒吧那股子烟酒混杂的糜烂味道不停的冲撞着。
他不用多说话,仅仅只是八个字,就让屋里的人不寒而栗。
厚重的黑色镜框虽然将他姣好的面容遮挡大半,可是依旧能看得清他眼里让人惧怕的寒冷。
这样的顾清缠简直不要太迷人。
见顾清缠要发威,汤朊躲在了顾清缠的身后,“哥哥,好可怕啊,刚刚那个男人好凶的哦,小汤朊都吓得怕死了。”
那男人见汤朊睁眼说瞎话,气的要半死,明明刚才是他差点把自己吓尿,怎么这会子,就成了他欺负他了,“踏马的,你个臭不要脸的,谁……”
没等雪茄男说完,顾清缠就一个利落的扫堂腿过去,“怎么这么聒噪。”
眼见那个雪茄男被揍的牙齿都掉了两颗,汤朊伸长了脖子张大了嘴巴,简直不可置信,平时那样斯文的老婆,动起手来,这么可怕。
顾清缠回头对着汤朊一笑,“他欺负你?”
汤朊乖巧的点头,眨巴着一双可怜的大眼,“嗯嗯。”
酒店门口有一座石狮子,石狮子里有一根木棍插在石狮子的脑袋上,顾清缠一个抬手将木棍拔出。
顾清缠早年学过西洋剑,任何和剑相似的东西拿在他的手里,就成了可以给人致命的武器。
木棍在空中翻转了一圈,发出了簌簌的声响,最后木棍的尖端落在了雪茄男喉咙的正中央。
身穿风衣的顾清缠笔直的站在雪莲男的对面,黑色的衣物将他身上的清冷气息包裹严实,修长的手指顺着木棍指向男人的脑门。
他心里的恨,在这一刻全部化成了他手中的剑,他稍微一用力,那个男人便会感觉窒息,呼吸不顺畅。
看着男人憋红的脸,顾清缠的木棍向上移动了一分,到了他的脑门处,“脑子不记事,那我现在用我的棍子告诉你,下次,你要是再敢动汤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