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缠和宋泊简两个人到了林子里,林子里面漆黑,周围都是遮挡的树木。
确认没人后,宋泊简才慢悠悠的掏出了一支烟递给了顾清缠,“给,特意给你带的烟。”
顾清缠摆了摆手,“我不抽烟。”
“怎么可能不抽呢。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抽烟了,而且还喜欢抽最烈的烟。怎么去了一趟殡仪馆性情就大变了呢。”
盯了顾清缠半天瞧,许久,宋泊简突然冷声问道,“你该不会被人调包了吧,外表是顾清缠的容,里面不知道是谁的魂。”
见宋泊简开着这种荒唐的玩笑,顾清缠笑着打断,“这几年我一直在赎罪,所以没有再抽,我早就把烟戒了。”
“赎罪,赎什么罪?别告诉我是万重山,万重山那小子不是……”
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宋泊简把口中叼着的烟点着,“季忱溪和汤朊两个人是表兄弟的关系啊,你忘了吗?”
“表兄弟?”
“对啊。怎么忘性这么大,汤朊不是你第一百零一个目标吗?你忘了吗,当年他可是对你爱的死去活来的啊,可是后来你说腻了,就把他抛弃了。
对了,顾清缠,你不是说过吗?和同一个男人的话。就像是吃了回头草一样。谁会去吃回头草呢?谁会把曾经不要的东西,捡起来,放在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咀嚼呢?
就算是因为那个催眠。你需要不停的男人跟你说爱你,你也不会选择同一个男人对你说啊,所以你一直是我们这些被催眠的人的佼佼者啊。”
宋泊简靠在大树上,斜着眼睛看他。
顾清缠对于这些东西都没有印象他记得他以前为了那个什么,“被爱才有恃无恐”的游戏,骗过几个男人,万重山好像就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
怪不得,一开始在汤朊父亲的婚礼上,汤朊会说一直在找他,汤朊会问他为什么食言,问他,不是说好会一直爱我的吗。哥你怎么忘了?
怪不得,怪不得。
“头好痛。宋泊简,你别说了。”
“不说?”宋泊简挑眉,“我不说,怎么可能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呢,顾清缠你是第一个试验品,你比我们都高级,你是发起人,亲自催眠的产物。”
“有关于游戏的事情,你怎么敢忘呢?”
“真的好疼,想不起来,想不起来。”虽然想不起来宋泊简说的,但是顾清缠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阴影,他流着泪,慢慢的将泪汇成了血色的河。
“哥哥,我好痛,我好痛啊,求你,救救我,求求你,爱我吧,你不爱我的话,我真的会把你毁掉的哥,求求哥,你爱我吧,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