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湫拍了拍他的肩膀，替他将脸上的汗珠擦拭干净，“想什么呢？叫你这么半天都没有回应我。”

“姐。”

“嗯？”

“你知道催眠吗？海马体，还有那些……可能会失去的记忆，心理催眠，真的是存在的吗？”

“……”顾清湫瞪大了双眼，表情有些难以置信，“什么？谁跟你说的，是汤朊吗？”

顾清缠的眸子渐渐暗淡了下去，他危险的眯上了双眼，表情有些耐人寻味，“不是，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怎么会知道和汤朊有关系呢……”

顾清湫忙着推脱，想找个理由避开这个话题，“啊？没……就是觉得你俩走得近，事唯一可能和你讨论这些的人。”

见顾清湫有意的回避，顾清缠拍了拍顾清湫的肩膀，顾清湫明显被吓了一跳，“姐，你慌什么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啊。”

“没……”

“你最好没有骗我，你知道的我最讨厌骗子了，姐……”悠悠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中，每一下声音都紧紧的敲打在了顾清湫的耳膜之上，明明是在春季，为何会这样的寒冷呢。

这句话，还有说这话的人。

仿佛把人拽进了地狱中一样，挣脱不得。

第45章 衣服上有灰

“我怎么可能骗你呢。”知道这个话题不能聊，顾清湫连忙转移道，“祈颜说中午想吃红烧牛肉，我不知道地方，你领我去吧。”

顾清缠笑笑，眼里藏着连顾清湫都看不懂的深邃，“姐，你对医院最熟悉啊，怎么这也忘了？”

夺过顾清湫手中的烟，顾清缠说的漫不经心，却又偶尔的抬眼，凝视着顾清湫道，“需要我教你怎样认路吗？姐。”

顾清湫退后了一步，刻意的在和顾清缠在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现在的顾清缠看起来太过冷静，冷静中却又藏了许多的阴戾在里面，叫顾清湫琢磨不透。

当年二十一二的年纪，顾清缠就拥有了帝都第一大律师的头衔，饶是汤远裴那条老狐狸，也才到了三十多岁才有了这个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