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你想要找到DNA存在证据,就是你的手里。
那本古籍的封皮之上?
咱什么都不敢说,咱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在岳施坦因记忆里赵官家那场著名的演讲发表之后,在很快的时间里,岳施坦因便于官家的支持下成功渡河,收复被金人占领的黄河以北地区。同时,赵官家亲自从临安出发,渡河,发表著名演讲,我到河北省来。
当然,在南方的汉人们还在为着北伐收复失地而欢欣鼓舞的时候,雄才大略的赵官家早已经将目光望向那更加遥远的地方。
“所以画家坐稳皇帝宝座,一统天下打到莱茵河。而完颜构成功考上,啊不对,是入职维也纳美术学院对吧?”
“互相成就,彼此都有光明的未来?”
江辞仰角四十五度望天,于系统那复杂难言的目光之下对此做出总结。
“大概也许,或许可以这么说吧?”
系统似乎对此有些不确定,并且希望从这无良宿主口中得到认同。
“就宿主你知道吗,听说画家版赵官家发表演讲的时候,不少原本在一旁围观的系统都打算跟着一起干,一起用汉人的剑为汉人的犁寻找新的土地。”
“但,主系统在上,我们是系统啊系统!”
江辞:......
“考虑到那位强大的演讲能力以及鼓动人心的能力,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再者,忽悠系统而已,很难吗?
很难吗?
对自己似乎并没有一个清醒认知的江辞对此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那汉宫中最大的蛊,究竟是什么?”
但这并不影响在最后时刻,在即将离开此时空之际,江辞对着系统问出那个深藏在内心当中的、深埋已久的问题。
“当然,是权势啊。”
系统对此给出回答。
一个预料之中,却又似乎是在情理之内的回答。
并且于此做出解释。
“那位伟大的存在被阻隔在世界线之外,并且经由时空管理局和主系统连手封印。但造成的污染却并没有这么容易被散去,诡异复苏的局面亦非是短时间内可以消亡。所以唯一能够将这一切催生,并且使生灵得到异化的,自然是且只是权势。”
“只是本系统不明白,那些因此而死、因此而归来的诡异们,又为何会保持清醒与理智?而非是共沉沦,使这世间陷入到混乱和疯狂。”
江辞本想说卫后等便罢,可是卫青以及霍去病等分明就非是因此而死。
忽然又想到,或许是冥冥中的某种意念,导致了他们的归来。
因而只是开口,仿佛是有意与无意一般,发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