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哪里疼?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昏黄的烛火下,扶清摇摇头,半阖半睁的星眸漾出几许媚意,她牵过殷九弱的手慢慢移到自己心口,“是这里疼,疼得越来越厉害。”
碰到熟悉而温热的绵软,好像比之前还大了一些。
因为两人隔得极近,随着殷九弱不由自主地靠近,便有清甜的ru香丝丝缕缕地飘散而来。
殷九弱顿时被这一阵弥漫的ru香,弄得心醉神迷,“姐姐,是因为那个什么太涨,所以才会痛吗?”
“嗯,今天就好涨,”扶清委委屈屈地望向殷九弱,长睫投下如扇的光影。
“那该怎么办?”
女人攀着殷九弱的肩,轻轻踮起脚尖在殷九弱耳旁几息,复又缓缓退开,出尘脱俗的面容噙着淡淡的笑意。
仿佛有无边春•色在二人之间暗暗流淌。
殷九弱原本明澈干净的眼睛,在听见女人唇•齿间低•吟出「帮我」这两个字后,变得染上绯红暗•欲。
女人迅速往寝殿深处走去,素手轻挥,殿内高顶上铺陈的金帐彩绸尽数落了下来,轻纱一般像是下了一场金色的雪。
只能看见女人迤逦的裙摆忽隐忽现,而殷九弱因为那一句「帮我」被蛊惑得神魂颠倒,朝着扶清跑去。
女人脚踝上的银铃反着流动的清光,那本来是她们用来逗孩子的,不知怎么地系在了扶清脚踝上,倒相配得紧。
铺陈着丝锦的床榻上下,散落着一件又一件衣裳,扶清仰躺在羽毛被间,难•耐地攥紧被角,被迫露出晶莹如玉又白皙脆弱的脖颈。
殷九弱尝到满口的甜香,便有些失控地加重力道,扶清鸦羽似的眼睫颤啊颤,本就是她自己点的火,现在更是无力阻挡。
镇风楼的朱红色围栏前,岁歌将岁音圈在自己的范围内,眸光流转满是不遮掩的侵•略感,绵绵春•雨早就下在她心里,滋生出见不得光的阴湿苔藓。
“你不会还要和你那个青梅竹马在一起吧?”岁歌声音阴冷。
岁音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洒满月光的枫叶步道。
“我已经查到你那位青梅竹马,早就有了六七房小妾,你不会真要傻乎乎地为了一个以前口头的契约,就要嫁吧?”
“即便我不嫁她,难道嫁你吗?”岁音目光缥缈,就是不看岁歌。
岁歌勾唇一笑,恶狠狠地回应:“有何不可?我又不是你亲生妹妹,大不了我不做这个王女。”
“岁歌,你怎可如此任性。”
“岁音,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向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强人所难这种事,我最喜欢做了。”
“岁歌!”岁音高声喊了一句,却又毫无办法,她有些疲倦地叹息,却被岁歌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