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她,而非叶婉,这一点,便是叶婉永远无法逾越的情感鸿沟。”
陆子吟的语气坚定而决然,那深藏于心底的情感犹如磐石般稳固,任凭时间冲刷,也无法动摇他对她的眷恋与执着。
他眼神中闪烁的光芒,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她的感情并非一时兴起的新鲜感,而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永恒印记。
“你对她的感觉只是短暂的新鲜劲儿,过一段时间,那种所谓的热情便会如同潮水般退去。”面对这样的质疑,陆子吟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那冷笑中蕴含的不仅仅是对他人误解的嘲讽,更是一种对自己情感深度的自信。
“抱歉,我与你不同。”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你妻子离世才一个月,你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已有三个月身孕的小三堂而皇之地踏入家门。这种行为,无疑是对逝者尊严的践踏,对家庭责任的亵渎。”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能不能别再提了?”
陆董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无措,他自觉理亏,脸色瞬间被阴霾笼罩,仿佛乌云蔽日,遮掩住他内心深处的愧疚与不安。
他试图用时间的流逝来淡化自己的罪行,然而,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如同刻骨铭心的伤痕,无法轻易抹去。
陆子吟稳坐餐桌前,魁梧的身躯倚靠在椅背上,他平日里总是给人以淡然处世、泰然自若的印象。
即使商场上风云变幻,他也能够从容应对,然而此刻,他的目光如炬。
漆黑深邃的眼眸紧紧锁定陆董,每一个字都如同利箭般直刺对方的心灵:“除非你死,否则这件事我绝不会忘记。”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音节都在空气中震颤,回荡在整个房间,仿佛是一首悲壮的挽歌,诉说着对背叛与伤害的深深痛恨。
“还有,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如何下去向我母亲谢罪?”
陆子吟的质问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插陆董的心脏,让他无法逃避。
陆董立于原地,额角青筋暴突,面色苍白如纸,内心的愧疚与心虚使他一时语塞,片刻后却又试图为自己辩解:“是我做得不对,但我也从未亏待过你,不是还将集团交给你打理了吗?”
“第一,豪俪的继承权是爷爷临终前亲自交给我的。”
陆子吟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家族荣誉的扞卫与坚守,那份责任感与使命感如同山岳般厚重,令人无法忽视。
“第二,除去我,你那位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小儿子恐怕也难以扛起这份重担。”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现实的清醒认识,以及对家族未来的深思熟虑。
沈晏洗完手走出卫生间,立即感觉到屋内的气氛异常紧张。
父亲站着,儿子却坐着,这种反常的场景让她心头一紧。
更令人惊讶的是,此时陆子吟的气场竟明显压过了陆董,那股无形的压力让整个空间仿佛凝固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