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扣你?真是滑稽可笑。”
沈晏的语调平静中带着一丝嘲讽,“若心中不服,大可以报警,我乐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查,光明磊落。当然,法律是保护每个人权益的武器,你完全有权利通过诉讼来扞卫自己,法庭相见我也同样期待。但在你做出决定之前,不妨先了解一下事实真相——这些分红是我自掏腰包填补公司的财务亏空之后分发给大家的,与公司运营收益毫无瓜葛。如果你的诉讼没有成功,或者因为恶意举报而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可不会扮演救世主的角色。”
她的言辞锐利,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箭矢,精准无误地射入对方的心房。
沈晏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意,那无辜而又略带挑衅的表情让舒震声恨得牙根直痒,可偏偏在这场心理的角力中,他发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沈晏,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亲生父亲的吗?”
舒震声试图以亲情作为最后的防线。
沈晏挑了挑眉毛,眼神中满是讽刺,“我做了什么?当初是谁为了私欲,不惜报假警将我带走,又将我从母亲的房子中驱逐出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正是你吗?对于这种事情,想必你已是驾轻就熟了吧?哎呀,我何必为此浪费精力呢?”
她的笑容越发深邃,充满了讽刺与不屑,每一个表情都仿佛在无声地宣布着胜利,直接将舒震声的愤怒推至顶点,让他连连后退,最终只能依靠着门框来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平衡。
“沈晏……你……”舒震声的话语戛然而止,突然间,他猛烈地咳嗽起来,鲜血喷溅而出,“你真的要将我逼上绝路,非要看到我死无葬身之地才肯罢休吗?你知道吗?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你若真把我逼到绝境,哪怕我死了,也定会让你付出代价,与我一同沉沦!”
沈晏发出一声冷笑,锋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哦?当你联合林素和沈岚忻,将我和母亲逼至绝望的深渊,霸占了原本属于母亲的一切时,你是否也曾想过,你今日所言,兔子急了也会反噬?如今,你们一家三口,不正是在品尝自己种下的苦果吗?”
舒震声瞪大的双眼充满了难以置信,手指颤抖地指向沈晏,喉咙中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响,半个字也无法吐出。
目睹此景,沈晏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的座机,拨通了保安部的电话,吩咐他们立即将狼狈不堪的舒震声带离。
舒震声离开的背影显得格外落寞,但沈晏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厌恶地瞥了一眼地毯上触目惊心的血迹,随即吩咐下属更换了整个办公室的地毯。
至于前不久在自家门前惨遭杀害的那些人的线索,沈晏已经顺藤摸瓜,追查到了名为“域影”的地下组织中,该组织在京城某区域控制着一系列非法活动,而那十几个死者,正是该区域一个小头目的手下,此人外号“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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