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本当然是她自己。

得益于任女士拍照狂魔的属性，留存了大量的影像资源，从穆亦嫣出生到蹒跚学步，再到读书写字，长大成人。

每一个阶段都有。

穆亦嫣翻到一张，就跟龙瑄讲起那个阶段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龙瑄认得穆亦嫣。

哪怕在视频里，她小小的一只，梳着两个辫子，牙都没长齐，抱着一块西瓜啃得满脸都是西瓜汁。

她想告诉穆亦嫣，她们龙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她们龙像她这么小的时候还在龙蛋里呢。

但龙瑄表达不出，只能用爪子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指完，穆亦嫣成功领悟到她的意思，但龙瑄还是很失落，因为她不会讲人类的语言，不能像视频中的任女士一样，和穆亦嫣有来有回地说着话。

也不能像照片中的其他人一样，与穆亦嫣并肩而立。

走一样的路，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通过穆亦嫣的讲述，龙瑄深刻地理解到人和龙是不一样的。

龙很好，人也很好，但她们形态不同，生活方式也不同。

她喜欢穆亦嫣。

但想要和她的意中人没有限制地待在一起，这副状态下的她是不行的。

穆亦嫣讲完了自己还算缤纷的一生。

她今年26岁，只有26年的东西可以讲述。

讲到后头，要总结陈词的时候，没有抵抗住困意的侵袭，穆亦嫣窝在龙瑄怀里，睡着了。

通讯器还架在龙瑄另外一只龙爪子上，屏幕上放着一张大学时期穆亦嫣和龙瑄的合影。

她们穿着一起参加志愿活动的衣服，满脸笑容，青春洋溢。

大龙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

看入神了。

她在想，要是自己也有人类模样，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这样站在穆亦嫣身边，陪她笑，陪她闹。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大龙想起自己还有法术傍身这件事……

第122章

穆亦嫣没睡多久,约莫二十分钟吧，膝盖与腰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