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也意识到了其中问题的严重性:“不能让幕后之人得逞!”
“此事若是人为,那恐怕为了扰乱京城是真,意在皇宫也是真。”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现在单单寻找堂主犹如大海捞针,并不能彻底解决危机,只有将此事症结从堂主身上转移,才能排除堂主对于幕后之人的威胁性。”
陆秋白点点头表示赞同。
胭脂铺的两个姑娘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大致也知晓事情原委,其中一人主动道:“你们说的那位堂主,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们东家?”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复道:“我叫雪茶,平日里由我向东家汇报铺子里的各类事项,近日东家虽在宫中出入不便,但东家给我留过信物,可到东华门与看守的侍卫求个通融,能与东家带个信或是见上一面。”
姜林喜道:“如此甚好,这里可有纸笔,我可将药方写下来,由姑娘带去。”
雪茶寻来纸笔,姜林将诊治之法一一写下,交给了雪茶。
“姑娘放心,我一定将东西送到。”
说罢雪茶就将纸张郑重叠好,放进袖囊中,而后转身道别向东华门而去。
姜林思索一番,觉得还是不够稳妥,道:“此病发病之初便来势汹汹,身体底子不好的,不出三五日便会病重,若是医治不及时,恐怕不少人要因此丧命,此事恐怕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以防万一,我得先去一趟我舅舅家,将此事告知,之后陆姑娘你同我一起去寻堂主,如何?”
陆秋白听她突然提起舅舅,有些疑惑。
姜林这才解释道:“我舅舅是勇宁侯,可直入宫禁,将此事上报圣听,如今事情发展太过出乎意料,还需向朝廷借力。”
陆秋白听到“勇宁侯”三个字,心中一惊,勉强才稳住面色未变,道:“你说的有理,就这么办吧,剩下的就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二人同胭脂铺的另一位姑娘道别,向勇宁侯府而去。
路上行人稀少,远不似平日里的喧闹之景,街道上俱是静悄悄的,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
平常热闹的酒肆茶铺,此时全都门户紧闭,只偶尔还有一两间兜售猪肉或是瓜果蔬菜的摊贩还有人。
勇宁侯府同在城西,二人到访的时候薛延不在家中,管家说是宫里边一大早就将侯爷召了去,只有他的女儿薛清方在家里别无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