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大门之后,那些吏部官员全都神色苍白。
余谦眉头紧皱,深吸一口气,向着赵云停抱拳:“长宁侯,不管是何事,你且等片刻,我去见皇孙。”
身为吏部尚书,竟然外人来吏部拿人而不知。
而且,今日如果被长宁侯将人带走,往后他这吏部尚书还有什么威信?
哪怕这次吏部出了大案,也该吏部先自查,然后给出个交待。
他余谦就是拼着官位不保,也绝不能让人将吏部中官员带走。
听到余谦要保人,吏部大门之后,一众官员稍微松一口气。
“大人,到底是有担当的。”
“那是当然,余尚书可是皇孙潜邸中出来的。”
众人握拳,探头去听。
余谦乃是当年从阳天洲来吏部,是皇孙亲信,长宁侯就算是镇抚司中身份,也会给几分面子吧?
何况,六部尚书,本就是天官,自有体面。
“余尚书,此事正是殿下亲令。”长宁侯身上气血真元涌动,“殿下还在等,此事不容缓。”
长宁侯脚步前行,直上吏部大门前石阶。
余谦面色变幻,咬着牙,将自己头上纱帽摘下,然后往前一步,身上浩然之力激荡,挡住长宁侯。
“长宁侯,余谦今日便是丢了这官职,也不能让你们镇抚司武卫入吏部大门。”
他看着长宁侯,面色凝重:“朝廷六部,我吏部若是犯事,请拿诏令,自我余谦,皆可锁拿。”
吏部大门之后,一众官员都是咬牙,握拳。
“对,要拿人,将诏令,圣旨拿来。”有人踏出,冲到余谦身后。
“不错,朝廷自有法度,拿人,讲清楚原因。”
“我等今日若是让镇抚司的人入吏部,往后吏部就要成澡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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