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错正发愁呢,就见旁边一小店铺走出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来,直直地往自己的队伍这边走。
距离挺近,不等银错有机会和自家夫人交流,林筠初就走到了跟前。
“你们好,请问是银如棋和银如画的家人吗?”林筠初笑着停在银错和银母跟前,问道。
“是的,我们是,请问一下你是如棋如画的邻居吗?我们想去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但是不认识路,你可以带带我们吗?”
银母是个娇小的江南女子,心思细腻些,看见林筠初的样貌,再想想孩子们再心里对林筠初容貌的描述,就知道这人可能就是两个孩子信里提到的两个姑娘之一,于是柔声询问。
“伯父伯母好,我是如棋如画的邻居林筠初,他们今天上工去了,钥匙放在我这里,我带你们过去。”
林筠初说着,打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在前面带路。
十几个人牵着马匹呼啦啦在身后跟着,在大街上还好,进了巷子,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林筠初和银家兄妹的院子都挺小,大黄的被拉出去送货了,牛圈空着,再加上院子,只能放下四匹马,银家兄妹那边院子大一些,也只能放八匹,剩下五匹马就只能拴在门口了。
银错稍微坐了一下,就闲不住了,带着几个伙计出去转悠,看看有哪些地方可以放马吃草,十几匹马,总不能一直都只吃干草,同时也顺便看一下自己儿女这两年的生活环境如何。
院子里就剩下扎西带着三个伙计护理马匹,喂喂水什么的。
银家不常开灶,厨房里什么存货都没有,又不能叫一行人饿着肚子干等,林筠初只好将自己家厨房的东西都搬了出来。
银母看着林筠初忙忙碌碌,有点过意不去:“那个,林姑娘,你休息吧,这太麻烦你了,我叫扎西他们过来做就好了。”
哪里有人到了自己子女家里,反倒叫邻居忙活招待的,这放在哪里都说不过去呀。
林筠初闻言一笑:“伯母言重了,你们一路赶来想来也累极,我做个饭哪有什么累不累的。再说,如棋如画也帮过我不少,说来不怕您笑话,我那个院子能买下来,还是如棋给帮的忙;我家店铺能租下来,是如画提供的消息,还有这次,我提出买马,如棋二话不说就给你们写信,说来还是他们帮我比较多,我现在做这些不算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