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多月都能赚这么多银子,一年得多少?”
“十年又是多少?”
沈微慈笑了笑,这四百两银子她们是瞧着多,但在京城里的富贵人家看也算不上什么的。
之前她看宋国公府各管事送来的账本,光是厨房开支都近两百两,还有木匠做活修缮,负责花木的花匠,还有戏班子,下人每年做衣裳,打赏的钱,还有每年置办,一月下来四五百两银子。
这些不过下人开销,还不包括三房主子的日常销用,那才是大头。
硕大个宋国公府,一月的花销大的离奇,特别是宋老太太,吃穿用度样样讲究金贵,又喜欢收藏宝石珍珠,京城内上好的首饰铺,都要先紧着宋老太太。
之前沈微慈翻厨房账目,见着之前有一月,厨房花销竟然花了三千多两。
她细细看过了明细,原是宋老太太办生辰寿,光是请十里香酒楼的厨子魏三娘都花了五百两,可谓奢侈。
这么一比,建安侯府不过是寻常人家。
她在建安侯府时,作为庶女一月的月例是一两,宋国公府庶女却有五两银子,还每季可选两件首饰,两件新衣,都是上好的,又有几家世家能比的。
她想起之前看宋老太太拿出的那些地契,宋国公府祖上延续五代皆是武将重臣,积累下来的财富在京城内数一数二,只怕皇子也比不上。
也怪不得郑容锦要留在宋国公府,宋老太太随手给郑容锦打赏些东西,便是寻常人够不到的,将来即便不是主母,只是侧室,一应吃穿用度更是能比一般世家的主母。
且宋国公府世子侧室的脸面说出去,亦没人能看轻了。
沈微慈沉默想着,只对月灯低声道:“这些还是别往外头说。”
月灯笑:“夫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