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染望着再次炸毛的小毛团，唇角微扬，动不动就炸毛的小团子，还真是可爱的很。

凤倾染视线落在书架上，“你们是要跟我契约，还是要继续留在这里？”

书灵顿时炸开了锅。

“她刚才是在跟我们说话吗？”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发现我们？咱们可是天地灵，她一个起源之主怎么可能发现我们？”

凤倾染轻声道：“我能看见你们，也能听到你们的话，你们还有点吵。”

书灵沉默了一瞬。

一本玉简飞到凤倾染眼前，“你真的能听见我们说话，你为什么可以听见我们说话？”

又一本玉简飞了过来，“你莫非是书灵变成的修道者？你既然能听懂我们说话，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还能契约我吗？”

凤倾染眉眼微弯，“我能听懂你说话，我是人族，不是书灵，至于我为什么能听懂你们说话，我也不知道。”

这一点，凤倾染确实不知道。

凤倾染回答完一本玉简的问题，看向了下一本玉简，“我能契约你，也能再契约其他书灵。”

书灵愣了一瞬，“这怎么可能！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和我契约！”

凤倾染笑道：“好。”

契约完成后，其他书灵这才反应过来。

“啊！飞天遁地，你也太无耻了吧，你个老六，竟然用这种方式抢我们的契约位！”一道愤怒声音吼道。

凤倾染再次看见了《飞天遁地》的奇葩内容。

玉简第一句：拥有我，你不会吃亏，不会上当，你只会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凤倾染已经习惯了，很自然收起了《飞天遁地》。

其实转念一想，这种有意思的内容，反而会让修炼之路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先辈们的智慧果然无穷无尽。

这时，又有好几本书灵抢着和凤倾染契约。

于是凤倾染再次看见了各种有趣的内容。

‘终于等到了你，练我，别犹豫，我会给带来天下无敌的勇气！’

‘和我一起前进，你的未来不只有梦想，还可以有无边的畅想。’

‘我很宝贵，我要当你的宝贝，你把我当成宝贝，你必定会成为宝贝。’

“修道？切，只要你没有道德，什么道都要给你让道！”

……

凤倾染这会儿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看完这些内容了。

倒是一旁的塔灵一直在嗷嗷叫。

然后，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一阵声响过后。

塔灵哭哭唧唧缩在凤倾染肩膀上，“呜呜呜……凤主，它们欺负我，你可要给我做主！我明明说了实话，它们怎么可以这样。”

凤倾染没有回答塔灵。

因为她感觉书灵打塔灵，情有可原。

书灵原本就是钟灵毓秀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忍受塔灵用‘一群奇葩’、‘叽叽喳喳’、‘没有涵养’这种词来形容它们。

它们是书灵。

能养出书灵的内容，必定是具有内涵和奥义的内容。

不然，那么多神阶之上的法诀，为什么只有这些可以养出书灵。

和她契约之后的书灵全部沉入她的识海。

安安静静的存在着。

原本热闹场景，突然安静下来，凤倾染还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