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娘谨慎道:“公主的事情便是皇家的事情,不可妄言。”
含柳面露失望,又隐隐带着担忧。
夏葱突然跪下。
将一包药粉递了上来,脑袋重重磕在地上,道:
“奴婢该死!曾经对绥夫人起过不该有的心思。”
“这是……?”
“这个粉剂对人无害,动物闻了却容易狂躁。奴婢偷偷在府中豢养了几只狸猫,便是想要在合适的时机下手。
绥夫人聪敏过人,提前打乱了奴婢的计划。”
含柳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夏葱。
不是!
你存着害人心思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自爆!
绥娘倒是不意外,夏葱是个聪明人,只不过立场不同,她所做出的事情一直都是利己的。
现在估计是瞧出魏与安靠不住,又要空降一位公主主母。
待荣瑶公主进来后,她们是真的没活路了。
“你告诉我这件事的意图是什么?”绥娘语调缓和。
“奴婢有一件事情要告知绥夫人,还请屏退左右。
不期望夫人的原谅,只求用这个秘密交换一个出府的机会。”
夏葱垂着脑袋,语气认真。
含柳眨巴眨巴眼睛,秘密?
夏葱还有什么秘密。
还不等她心痒痒的瞥过去,就瞧见绥娘颔首,示意下人们都退下去,顺带把她也带出了厢房。
被关在门外时,含柳心里还在嘀咕。
都是从杜家过来的丫鬟,夏葱难不成还知晓什么府中秘辛不成?
“他们都退下了,如今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了。”绥娘道。
夏葱深呼吸一口气,像是鼓着很大勇气,道:
“绥夫人您腰间是不是一个胎记。”
“胎记?”
绥娘微微皱眉,她腰间倒是有个被嬷嬷烫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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