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孝廉也是激动的大吼,
“侯爷,我侯孝廉也绝不退缩,晋北上下更不会退缩。”
其他人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厅中央的张瑾瑜,那年轻张扬,自信的的面庞,牛继宗等人也不言语,端起酒碗一干而进,然后猛然把碗率在地上,
“砰”
一声响,而后喊道;
“我等边军共进退。”
“好!”
张瑾瑜也是大喊一声好,然后也是一饮而尽,把碗摔在地上,
“来人,笔墨伺候,拿个折子来。”
牛继宗几人搬来桌子和椅子,然后拿过一个折子,亲自研磨。
张瑾瑜一撩开披风就此坐下,把折子打开,然后拿起细小的毛笔,就开始用自己瘦金体开始写了起来。
“敬呈吾皇,臣洛云侯离京之际,与众将宴会于镇国公府,臣有言启奏臣张瑾瑜叩首,边军牛继宗”
洋洋洒洒写的满满的折子,落款则是所有边军将领,张瑾瑜写完就把私章红印拿出来印在自己名下,然后推给牛继宗等人。
“侯爷,好字,好文章。我老牛服了。”
手上也不慢按了手印,盖上私章,就传了下去。
一圈过后,折子又到了张瑾瑜手中,轻轻吹了一口就喊道;
“宁边,进来,把此折子递给皇城司衙门的值守公公,加急呈上。”
“是侯爷。”
宁边接过折子就出了镇国公府邸,直奔大内皇城司衙门而去。
见到人走了,大厅的众将一扫之前悲伤之情,拿起酒就此喝了起来,豪迈的声音不绝于耳。
在大厅外,
一个丫鬟就说道;
“夫人,看样子老爷好了,你看还笑了起来,那是何人那么厉害。”
“别胡说,那位就是洛云侯啊。”
躲在大厅之外的格挡之后的牛夫人,也是红了眼圈看着自己的丈夫,如今又要奔赴边关卖命,何时是个头啊,要是年年由此笑声该多好啊。
一抹清泪留下双脸颊,柔弱无比。
“夫人,你没事吧。”
小丫鬟担心的问道。
牛夫人轻轻摇了下颔首,望着厅中男儿一时模糊了双眼。
宁边则是揣着折子,骑马直奔皇城司衙门,到了地方直接进去找到了值守的王公公,然后恭敬的递了过去。
“公公,此乃是侯爷程给圣上的折子,还需公公交给内相呈上去,加急。”
王休王公公哪里敢怠慢,接过折子就回道;
“宁将军放心,杂家即刻进宫交给督公大人。”
“末将谢过王公公。”
“宁将军客气了,杂家可是于侯爷神交已久,不说了杂家这就去。”
王休王公公就带着小黄门出门做了轿子,去了司礼监掌印戴权那里,来到了司礼监,戴权正在翻看内阁呈上的奏折,多是些无关紧要的,然后翻了翻江南的折子,无非是歌舞升平,一片安好的样子,没有新意。
扔下折子还在想季千户不知道到了没有,此时,王休就走了进来,然后跪拜道,
“督公,奴才王休有事禀告。”
“嗯,起来回话,你不在皇城司衙门盯着,来此何事?”
戴权虽有些烦心,但是对自己还是和颜悦色的问道。
王休立刻从怀里拿出洛云侯的奏折递了上去,
“督公请看,是洛云侯呈上的折子,让奴才转交给督公在递给皇上。”
戴权接过折子,也是有些疑问,侯爷不是要下江南了吗,这会还要上折子,也是好奇的打开折子看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戴权瞪大了眼睛,急问;
“这,这,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回督公,就是老奴一人,折子到手就在老奴怀里。”
王休也是不知所以,但是不敢怠慢回道。
“好,你就回去吧,此事杂家自有主张。”
“是督公。”
戴权看着王休走远的眼神,手上紧紧捏着洛云侯的奏折,也是心思拿捏不定,明天就是朝议了,这奏折一出必然是石破天惊,皇上和太上皇也不知是何反应,更不要说朝臣,那些文官必然竭力阻止。
但不管怎样,此伦策一出必然是震惊朝野,也罢,杂家在助力侯爷一臂之力。
“来人,让皇城司的人,明日准备着。”
“是督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