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侯爷,下官有失远迎。”
说完还给洛云侯施了一礼,颇为恭敬,一看就是有求于人。
<div class="contentadv"> 张瑾瑜心善,最见不得如此,摆了下手,回道,
“哪里能让沈侍郎你给本候施礼呢,都这么熟络了不用如此,还有,沈大人,不是本侯说你,不用皇城司的人来审问,你自己来审,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这些贪官污吏,奸诈无比,既然能犯下大案,都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你要是能审问出个结果,那可是真厉害了,
张瑾瑜看着沈中新一脸疲惫的样子,在心里嘀咕了一声。
“这,侯爷说的在理,可下官着急,希望他们说实话,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要是交代实情,供出幕后之人,罪责就小了一些,可以从轻发落。”
沈中新说的也没错,毕竟是户部之人,说了实话,把后面指使的人说出来,保住性命还是能的,要是硬挺着不说,最后扛了罪责,皇上发怒,恐怕是满门抄斩。
听到此话从沈侍郎嘴中说出,张瑾瑜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竟然还有闲工夫可怜他们,不得不提醒道,
“沈侍郎倒是有怜悯之心,可是你知不知道,京城内百姓开始抢粮了,粮铺的粮价已经翻了三倍,要是再涨价格,民怨沸腾,沈侍郎,我看你的官位就岌岌可危了,沈大人,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怎么会这样,仅仅不到一天时间,竟然传开了,侯爷,还请施以援手,沈中新必然铭记在心。”
沈侍郎大惊失色,一时间失了分寸,躬身一拜,祈求侯爷施以援手。
张瑾瑜等的就是这句话,沈中新此人有大才,有了他就有了户部支持,点头答应,伸手虚扶,说道,
“好,既然沈大人都如此说了,此事,本侯就帮定了。”
“谢侯爷。”
张瑾瑜脱下披风,大步流星的走到主位上,一屁股就坐下,看着下面大小官吏,也不废话,
“诸位,本侯,本不想来了,可是皇命难为,只得奉召,我的规矩就是只问一遍,回答要说真话,而且不能随意插言,可明白?”
说完扫视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忽然田方正哭诉,喊道,
“侯爷,我等冤枉啊,真是太冤枉了,谁能想到有火龙从天而降,烧了大仓,非人力可为。”
“是啊,侯爷。”
一阵吵闹,让张瑾瑜面色冷意严厉,冷笑道,
“看来,你们是没听懂按规矩啊,来人啊,刚刚说话的人每人重打二十大板,长长记性,至于你。”
张瑾瑜伸手一指最先出言的田方正,说道,
“把他拽出来,吊起来,鞭刑二十,”
“是,侯爷,”
不用亲卫上前,周围皇城司的人就开始抓人,然后抡起板子就打了过去,一声声哀嚎响起,尤其是被吊起的田方正,满脸的恐惧之色,喊道,
“侯爷,本官也是朝廷命官,你乱用私刑,不怕朝廷怪罪吗,我等虽是戴罪之身,可是官位未被夺取,你这是用私刑,想造反吗。”
“掌嘴,直到他不说话为止,柳千户,你亲自去。”
“是,侯爷。”
身边的柳千户立刻接令,丝毫不敢怠慢,拿着板子就走了过去,对着田方正的嘴就扇了过去,
“啊,疼。”
“啊,别打了,啊!”
一声声惨叫响起,吓得牢内跪着的人面色惨白,丝毫不敢出声。
张瑾瑜这才满意点了下头,只有沈中新一脸的苦笑,这是用刑了,要是传出去,言官必然不会放弃攻讦的机会,侯爷行事,太莽撞了,可是如今的情形也只能如此了。
“好,这不就很好嘛,那本侯就开始问了,诸位都同意否?”
崔德海一群人,跪在下面不住地点头,没人敢出声,见到所有人都同意,张瑾瑜也没有最先问起领头之人,反而是一指最后面的一个小吏模样的人,喊道,
“你,就是你,过来回话。”
小吏吓得面无人色,哆嗦着身子爬了过来,然后不住地在地上磕头,嘴里喊道,
“侯爷,侯爷,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看看,本候还没问呢,你就回答了,你知道本候要问什么。又违反本侯的定下的规矩,既然你什么不知道,也就是无用之人,留着也是碍眼,宁边,杀!”
张瑾瑜拿着桌上的令牌,抛了下去,吩咐宁边杀人,宁边听到侯爷之命,眼神一冷,立刻随手抽出长刀,走过去,手起刀落。
小吏还未说话,下一刻,人头落地,此时令牌也随之落地,鲜血喷洒而出,前排的官员被溅了一脸的鲜血,满脸惊骇之色。
这是杀人了,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