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匪是谁?
并州是不是要反?
这就炸了锅。
老楼直接点几百禁卫去景国公府带邓守礼和邓时晴父子来枢密院问话。
去的时候景国公府乱糟糟的,灯火通明,家中部曲尽披甲,禁卫当时就派人快马加鞭回枢密院报告。
荣宪:好啊,这是要反?
挥手点了一千京兆卫抓人,与其他人商定好,给南朝人送完行夜审邓氏父子。
杨兰亭成功把人抓回来了,进宫找荣宪汇报的时候说邓时晴身边有个舞女,手脚功夫真厉害,打伤了二十几京兆卫。
那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近宴会开席。
荣宪好奇心顿起,就想见一见这个舞姬,就让杨兰亭把人领到昭阳宫去。
然后杨兰亭领进来一个穿着黑纱舞衣的小姑娘,手上带着规锁。
舞女看起来大概十一二岁那样,眉眼稚嫩。
这年纪让荣宪有些吃惊,“她?”
“哇,剑起剑落一时半会无人能敌,我敢跟你开玩笑吗?”杨兰亭黑线。
“把她手上的锁打开,你出去吧。”荣宪道,等杨兰亭出去后,她指了指旁边的点心和茶水,“坐吧。”
小姑娘眼睛像个黑宝石,长得很漂亮,她捂着自己手腕,眼睛贼兮兮的一转,猛的朝荣宪腾身扑来,结果还没近身就觉的自己颈上一凉。
她眼睛往侧面一斜,老实的站在原地。
颈上横着一把秋水长剑,剑刃利,剑体亮,疑似是钢,甚至能从剑上看清自己的脸。
她根本没看清这个女郎剑是如何出鞘的,甚至她开始时没发现眼前的这个姑娘手里有武器。
小姑娘拱手,“我错了,向您道歉。”
当剑离开脖子的一瞬,她猛的腾身上房梁,仗着轻功好要走窗,人刚站上房梁上,就觉厉风迎面,她猛的一下腰,将将避开。
刚才那把剑擦着她脖子,死死钉在房梁上。
小姑娘反手摸了摸自己脖子,虽然脖子上被开了个血口,但还行,脑袋还在。
荣宪没抬头,只是随意抬手指了指上边,袖子滑落,露出腕上的碧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