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算了,不多嘴了。
荣宜走后萧珂才松了口气,彻底靠在椅子上,他觉得晚上得找荣宓谈谈这个事,要不然跟荣宜挑明来龙去脉得了。
然后他靠在椅子上睡过去了,惊醒时发现已经子时,收拾洗漱一下直接睡了,把这事给忘的一干二净。
荣宜举着剑走了,回家随便自创了一路剑法,换上红色劲装,练的正起劲。
荣宪在衙门里批文,回后院一趟补妆跟喝口水歇一下,碰见荣宜舞剑,看了几秒后委实是不忍直视,忍不住走上前去,“谁教你的剑法?”
“我姐。”
“行吧。”荣宪看不过去,把剑夺过来,掂了一掂轻重,挽了一个剑花,她没盘发,没带冠,头发是随便一梳,又穿着一身霜色曲裾,颇有几分雪山神女的姿仪。她随便比划了两招,这剑太轻剑身总往上飘,最后干脆顺势把剑向上一抛,反手接住,背在身后,“你还是练这两下吧。”倒转剑还剑时发现荣宜直勾勾的盯着她衣服看,就问,“怎么了?”
荣宓怎么还给荣宜挑了把长剑。
长剑不好驾驭,加上这把还轻,这不难为荣宜么。
荣宜才如梦初醒,把剑接过,有些闷闷不乐的道,“我不喜欢你这件衣服的颜色。”
谢希红梅在侧,佳人雪中立的破画里面佳人就总是一袭霜色曲裾。
说放下就放下不太可能,故这颜色哪怕是荣宪穿在身,也有些刺眼。
“其实我也不喜欢。”荣宪拍了她肩一下,“但做了不穿不合适。”
这件是她最喜欢的一件,她一直都喜欢浅色衣服。
这是管天管地还管我穿什么。荣宪腹诽。
荣宜回忆了一下荣宪那两下子,照葫芦画瓢时如瑟要出门逛街,正好撞见。
如瑟看了半刻钟,“你放弃吧。”她打了个直球,“你已经学不成武了。”
荣宜就生气了,“你凭什么这么说?”
“已经没人会因为姿势不对打你了。”如瑟还振振有词,“不挨打学不会武的。”
“我就不信这个邪。”荣宜嘟囔。
她练了一晚上练到走不动路,第二天眼巴巴的蹿去演武场,去敲了敲金玉满堂的窗。
看守的禁卫还探头看了她一眼。
玉箫打开窗。
一看是一个穿着鹅黄色儒裙的姑娘,可不正是那个有点可爱心里还憋不住事的荣家二娘么。
荣二脸有些红,可能是跑过来的,还有点喘,拿着巨长的一把剑,“我今天学会了怎么用剑,昨天是个意外,今天才是我的正常水平。”说话时还有些炫耀的意味。
玉箫没忍住笑了,“您请,我在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