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荣宓跟萧珂大概都对死过人这种事无所谓,但好歹换个地板啊,难道是擦了擦地就完事?
荣宓在来回转自己墨绿色镯子,一不留神把镯子摘了,啪一声掉在几案上,响声挺脆,又把镯子捡起来,吹了吹,戴上,“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觉得没问题,但是呢,人来客往,别人觉得有问题也很麻烦。”
“这马后炮真的是太及时了。”荣宜呛了她姐一句,“你不是要教我武功吗?你这个老师太不负责了。”
“我比老霍强多了。”荣宓道,“你这个学生资质太差,让你娘给我学费我再教你,一个时辰二十两银子。”
“我娘不就是你娘?”
“让咱娘给我讲课费。”荣宓站起来,踢踢腿,直接哐往榻上一坐,并没有遵循穿外袍不许上榻的这个规定。
荣宪轻咳一声,“我觉得你针对我。”
“我不嫌弃我自己。”荣宓一伸懒腰,躺成大字型。
荣宜拌了个鬼脸。
萧珂从几案下抽出来一个盒子,递过去,“我去宜宾,荣四也不在,并州那边新刺史就任,你姐要巡边,有事你直接去找子妍,银川离晋阳十二天路,消息快些。”
“这事不还八字没一撇吗?”荣宜嘟囔,把盒子打开,一看呵,是银票,通兑,一百两一张,她拿出来点了一下,好家伙,五十张。
五千两。
“哦,合着您还收礼。”荣宜黑线,终于对这笔钱想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钱是逢年过节的孝敬。
萧珂没搭理这句,“好的,钱我出了。”
“你们觉得这事定了?”荣宜又问,“飞鸽传书没这么快。”
“听过烽火秘文传信吗?”荣宓说,“闪几次对应一个字?好的,你不懂。”
荣宪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递给荣宜。
里面是凤眠牡丹的玉佩。
“我给你带五千人,三千重骑,一千步兵,五百女部,五百轻骑,”荣宪说,“你这几天见一见主将,你们先熟悉一下。”
荣宓没病没垂死但惊坐起,“我有一问,不当问但想问,请问我漂亮的垫窝小妹妹还有跟我一起吃喝赌就差一起piao过的酒友,为什么你们没人管我?我也很弱小可怜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