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能明确知道谁是哪派的
33、玉门
白衣人迟疑些许,才回答,“陛下曾说,骑射非男子之事,故荒废了。”
“这是云晚词。”荣宓指着这个白衣人说。“他……”她瞪着云晚词他不出来个所以然。
话音未落,班宝镜跳出来,指着床上的那个说,“这个对应咱们这边的王妃娘娘。”又指着那白衣人说,“这个是贵妃娘娘。”
荣宪就重复了遍,“王妃?贵妃?”
“那边女子为尊。”班宝镜道。
“哪边?”
“这位是云清音,”荣宓指着荣宜说,“这是我二妹,字无忧。”又指着荣宪说,“我四妹,小字无瑕,她是……”
荣宪:“叫我荣宪就好。”警告性的瞥了荣宓一眼。
荣宓会意,就从善如流的截住了话,“……荣家家主。”她伸手去要那袋子水果。
“荣家主。”云晚词还是行了一个很奇怪的礼。
荣宜给她前先摸了一个芒果,趁机塞给谷雨,谷雨不知道这是什么,就抱在怀里,荣宪看见了这小动作,但一挑眉没吱声。
荣宓还在盯着班宝镜看,她们两人“眉目传情”小一会儿,荣宓又顺手把那袋子水果给了清明——看都没看,“你们先在这里歇下,我……”她觉得话烫嘴,就不说了,扬声,“惊蛰?”之后跟云晚词说,“别的事我们改日再说。”
随后吩咐惊蛰,“带他们两个去休息,让班娘子陪着去,若是前院那边问起来,就知会一声,说我看上了两个人,要收房。”
荣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
“张朝锦不是说绝不相负有求必应吗?”荣宓高深莫测一笑,往贵妃榻上一坐,但仍旧止不住死里逃生那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抖,强笑,“那我就等着前面衙门门客过来面斥我不要脸,我倒要看看什么叫有求必应,这叫话不能乱说,说出来的话咽不回去,自打脸很难受的。”
“但你这是一拳捶脸!”荣宜就目瞪口呆。
事先说好,双方同意,这事无伤大雅,但直接打一闷棍,这谁能忍?
“院子里的事说破天就是床榻间那点事,又不是朝堂之上我动你一州一府伤筋动骨,改天和离书一写,夫妻都不算,谁他妈的在乎。”荣宓还怪她一惊一乍。
几个丫鬟帮忙把床上躺的那个抬走,班宝镜先跟过去,那三人走后,荣宓嚷嚷着要去沐浴,还不让荣宪走。荣宪只能留下来等她。
等到最后荣宜靠着她的肩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