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指望你能做什么,我们也没想着要靠你。”晋王说,“但你确实是我们的女儿,也是我们两人唯一的孩子。我希望你知道这一点。”
这演员太敬业了。
荣宓一晒,“我如果不是湖阳和荣真亲生女儿,他们为什么要养我?”她哭笑不得,“您很敬业。”
她没回家,而是冒着雪去找李月丹。
侍从禀报,李月丹喊了一嗓子,“进。”
“我有个事要和你说。”荣宓想到明天那顿整合银票商号的饭局就头疼,她什么都不想干,提不起来劲,只想在床上躺着,什么都不想。“我明天可能会纵兵长安城……”
她愣了。
李月丹仰躺在几案上,头发从案上滑落垂地,折子压在身下,砚台放在一边,他就躺在那里,批完一本折子丢一本,再从身下摸一本出来。
“你不觉得硌吗?”
“还好。”李月丹又丢出去一本,他费了些力气坐起来,“谢谢你提前跟我说一声,尽量别闹的动静太大。”他又说,“圣人赦了王诚。”
荣宓哦了声,她不想管这事,“然后呢?”
“你二妹把王诚杀了。”
“哦。”
李月丹呆了下,说,“你还好吗?”
“啊?我很好。”荣宓摇了下头。
“我只是想跟你说,朝廷那边我会挡着的。”李月丹站起身,“我已经给晋阳补发了一份文书,授意荣太守若不能生擒,就杀。”
“我走了。”荣宓神色恍惚的走了。
“喂!”李月丹追出来,“玉恒有事找你。”他把荣宓拖到楚玉恒面前,使了个眼色,“你们聊。”他倒跑了。
“你怎么了?”楚玉恒追问。“你前几天还挺高兴的。”
荣宓扯谎,“担心我娘。”
这时从屏风后转出来一俏丽佳人,先问,“人走了吗?”又说,“荣元姜!”她指着荣宓的脸,“你还敢在老子面前晃悠。”
荣宓抄起花瓶就砸了过去。
楚月恒一愣,刚想骂人,但看荣宓郁郁寡欢的样子,立马怂了,“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