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卫子妍回复:行。
第四天,李月丹回复:不行,关中看不起女人。卫子妍一言不合就骂人,骂到起兴还拿梵语骂,跟念咒一样。
最后一行才是关键:她给我起外号叫蛋疼!我讨厌她!
萧珂无奈,提笔回复,习惯性的写了个阅,发现不对,勾了写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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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觉得荣宜很不对劲,这几日除了去衙门,就是回来闷闷不乐的坐在屋里。
她尝试想凑过去哄荣宜开心,除了荣宜怎么逗都不笑外,倒意外很粘她。
荣宜终于开始喝酒,好几天下去酒量倒是见长。
班宝镜开始想拦,“会肝硬化。”但她发现荣宜的一醉方休的意思是一壶,气的直接甩袖走人,觉得浪费感情。
荣宜只是压力大,她现在看谁都觉得大家别有用心,就连如瑟和萧羡仙包括在内,她都觉得也许是荣宪安排的杀手,如果她作死,就弄死她。
现在她有些草木皆兵。
她暂时只相信玉箫,因为她一句话就能要了玉箫的命,什么后果都不用承担。而且玉箫没必要害她。
毕竟南陈已经亡了。
当然,荣宜知道这种担心是不必要的,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就是觉得怕。
她开始枕着剑睡觉。
这么过了几天后,李月丹来了,进门一声哀嚎,“有贼!”
他和萧珂在城门分开,萧珂去了翠宫。
李月丹不肯屈尊跟人将就,寻思楚玉恒的公主府在晋阳,他直接回家住。不料一进门,迎面撞到端着一碗不明液体的班宝镜。
班宝镜:“你吓死老子了。”
“你怎么跟楚月恒似的,天天老子。”李月丹扶额,“你怎么在这里?”
班宝镜简要的说明始末,李月丹才知道自己老婆把公主府借出去了。
李月丹说,“哪个院子没人?”
“北苑观沧海没住人。”
李月丹揉着头,吩咐,“把我东西搁观沧海去。”又一抬头,“荣二孬。”
荣宜一脸魂不守舍的“飘”了过来,“李蛋疼。”她看着班宝镜手里的东西,觉得气味有点熟悉,凑上去闻了闻,大惊失色。
这不是鸩酒吗?
她死的时候喝的那玩意。
荣宜尖叫,“快倒掉。”
班宝镜把碗举高,“干什么,这很贵的。”
“这是鸩酒!”荣宜指着。
李月丹好奇,他观察了半天,最后选择喝一口,“不是鸩酒,”他说,“鸩酒是枫糖味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