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荣宪以后牙不好,又把每天三碗刨冰给荣宪恢复了。
这冰吃了这么久都没事。
蒙古大夫班宝镜,看谁都有病……
但她一展开荣宜的信,就脑袋疼。
荣宜说:萧珂跟我讲你是晋王和相里银妃的孩子?
这孩子,怎么道听途说的也信,就差叮嘱一句,结果荣宜真的当真了。
她提笔写了个回信:不是,晋王……
才写了四个字,她又把荣宜的信拿起来看。
萧珂说?
萧珂不是知道晋王是强行攀扯的吗?
荣宓又拿起班宝镜的书信。
不认识药……胆结石……谢家……谋逆……鸩杀……方尖片……穿梭仪……穿越……魂穿……身穿
这些词汇一同涌入她的脑海。
荣宓心中一抖。
那个世界的荣宜到底死了没有?会不会鸩酒被换掉了,意外诱发胆绞痛让荣宜以为自己即将毒发身亡?
会不会真的都另有隐情?
她将手摸向随身箱子,现在已经换成了一个LV的棋盘手提包,但一激灵,想起军情吃紧。
又只得将心思按下。
等搞定雍州的事情,她要去那个世界晃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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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丹终于把事情拖到崔远江递了名刺,要见他。
事发之时李月丹在几案上躺着,批好的折子在地上,他拎着笔,望着屋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侍女看见这一地的折子,想到要一本本的捡起来,仔细归类好,再送出去,这是何等可怕的工作量,终于忍无可忍,假装摔倒,“啊……”啪的把名刺抽在李月丹脸上。
“你怎么打人啊!”李月丹看着侍女先跪在地上再趴到地上的,但没想到是为了打他。
“奴婢失礼了,这就去叫别的人来。”侍女跑的那叫个快。
李月丹抓着名刺,叹了口气,翻开一看,靠。
行了,赌一赌他的运气。
不然这一趟都得大出血,并州已经算被扣在荣宓手里了,还赔了晋阳,再赔个郡他就别干了,这总督让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