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不小啊,”舞阳转向那女郎,指着玉箫,“你今日带着王子佩那个南朝贱婢上门,是想再软禁我一次吗?你想要玉玺,我告诉你没门,除非你把我杀了。”她猛的上前一步,“你有胆子杀我吗?”
她话音未了,噌数声刀剑出鞘声响起。
玉箫慌了,以为是奔着她跟那姑娘来的,不料定睛一看,刀剑居然指着眼前那美妇。
赵国公府的护卫也出了兵刃。
李月丹连忙命部下放下兵刃,又把舞阳拉回来,“父亲去后,母亲就一直疯疯癫癫的。神志时好时坏。”
姑娘挥了一下手,她身后部曲也收了兵刃。
玉箫倒真信舞阳已经疯癫了,不过她觉得舞阳中气十足,不怎么像病危的样子。
李月丹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人把舞阳送回了房,“我没办法,只能留她在这边养病。”又跟玉箫说,“姑娘受惊了。”
“无妨。”
李月丹又问,“太守呢?”
玉箫匆忙解释,“在准备定上下品的事务。”
“崔远江去找你了?”姑娘搂着猫坐下,又用最开始的那种听起来稍微有些低沉的说话声音讲话。
玉箫听的一皱眉。
明明后来那种柔声细语好听……她就觉得那姑娘奇怪,为什么要把声音变来变去?
李月丹:“给我送了拜帖。”好像真的拖了很久,“我打算约他和其余相关人等去听雨轩了。”又说,“你气色怎么突然这么差?”
这时玉箫插了句话,“姑娘,”她有些欲言又止,“你能用刚才的那个声音说话吗?”
李月丹懵了。
萧珂下一句换了女声,“起晚了,没化妆,反正不用见人。”
李月丹毛骨悚然觉得后背发凉,这声音跟萧珞一模一样,让他觉得萧珞诈尸了。
萧珂看向玉箫。
这姑娘喜欢女人?
他一换声音,导致声音和内容瞬间契合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李月丹对这一行为与这句话的内容无话可说。他一直觉得萧珂走路站姿都令人无法吐槽,只要街上撞见他永远认不出来这是个男的,沈令乔还需要衣服,这位仁兄已经到正常装束像女扮男装,但他又不能说萧珂娘,因为当年两军阵前对过,没赢,输的还有点惨,吐槽萧珂娘相当于说自己连个很娘的男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