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宜直接把人拨到一边,“天塌啦,掉脑袋了。”直接闯了进去。
武澄赶紧喊人赶过去通报。
进了书房,荣宜一掌拍案,“你还做不做人?”
萧珂:“什么?”
“玉娘子是我请来的客人,我的幕僚,”荣宜噌抄起书房里摆的长剑,出鞘,指着萧珂,说,“你没有资格要求她做这个做那……”
萧珂抬手命客女们收起刀剑,直接用一个人名打断了她,“谢希。”
“!”
“始乱终弃,求而不得,以彼之道,还……”
荣宜剩下的话全部都没有说出口,“住口!”她真的举剑架在萧珂颈上,当时直接急哭了,“你不许说!不要说了!你敢跟玉箫多说一个字我就……”
“剑放下,”萧珂挥了下手,示意部下不必对荣宜兵刃相对,他直接指着门。“您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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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是什么病?”李月丹请了班宝镜过府。
班宝镜示意他不要说话,她问舞阳,“一百减七等于多少?再减七等于多少?再减七呢?”
“一斤棉花和一斤石头哪个重?”
“你知道你是谁吗?今夕何日?你在何处?”
“我说三个词,猫,狗,树,我刚刚说了什么你重复一遍。”
“你有没有幻听或者幻觉?”
“伸手我看。”班宝镜指着旁边花瓶,“你去拿那个花瓶。”
舞阳手伸平在抖,但伸向花瓶时反而不抖了。
她转过头问李月丹,“你母亲能自己吃饭吗?能自理吗?能找得到路吗?”
“不能,不能,不能。”
“我们借一步说话?”班宝镜看着床榻上的舞阳。
李月丹就和她出来了,“怎么样?”
“这是脑子里面的一种病,我起名叫僵直病。”班宝镜说,“有种药能治,但我要跟你说好,那药是从猫豆里提出来的,猫豆有毒,从现有的技术来说,我不能确保纯度。”
“……”李月丹有些抓狂,“那有没有没毒的药?”
“司来吉兰没毒,但是要现做。”班宝镜露出一个尴尬的笑。
李月丹没听懂。“那就现做。”他以为班宝镜的意思是药费另算,就说,“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