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归。”荣宓缓缓把气吐出。
“那就不是因为在意我。”
“你寻死觅活的给谁看?”荣宓厉声。“除了我会难受几天外别人在乎吗?”
随后两人突然陷入尴尬的沉默。
“你居然会因为这个难受。”萧珂很惊讶。
片刻后荣宓很尴尬的开口,“我不是故意嚷你的。”她把手机递了出去。
“这是什么?”
“手机,iphone11。里面有游戏。你要打游戏吗?这个还有点电。”
“电?”
“这是电。”荣宓伸手过去,从设置里调了屏幕亮度,“就为这玩意我买了发电机和柴油,可惜咱们的原油烧不了。其实柴油是从原油中分离出来的。你说,我们可以提炼柴油吗?”
萧珂把手机还回去,他头晕,结果手机屏幕一亮更晕了,“能,但没有那么多人力,且工匠不比农民,他们肯定得识字。识字就能读书,读书就会质疑三纲五常和君权,随之揭竿而起。”
“那你觉得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子子孙孙世世代代无穷尽也,就对吗?”
“不对,但麻烦。”
“将三纲五常换成资本后百姓能过的能好一些。”
“除去这些工巧器件,现代有什么东西变了吗?”
荣宓沉默了,很久后叹气,“不变的皇恩浩荡。永恒的学成仕与帝王家,有几分姿色的仍在卖、笑。”
萧珂听到此处,就说,“卫行首过世了。”
荣宓默然,“怎么死的?”
“主君仗毙。”
荣宓一时鼻酸,侧开头,有些凄然,半晌带着哭腔说,“主君姓甚名谁?”
“主君杀奴婢不论罪。”萧珂随后说,“卖茶叶的,叫秦桐。不过好像前些日子做生意时候得罪了些人,去长安谈生意时路遇山贼截货,死了。”他问,“现代是什么样的?”
荣宓开始细数,“有电、自来水、网、手机、空调、电影、电视剧、护肤品。”说到护肤品她想起来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把口红,“这个是口红,兰蔻的,你挑个拿走吧。”
“你上次给了我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