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这个名号压下来,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将人软禁在京。剩下所有藩王无论有没有参与其中,全家都以和晋王谋逆为由杀了。
所以她挺早就到了,但看荣宓没到,想休整几日,封山围猎,一箭未发便听陆琉禀报说有人夜袭公主府,才匆匆赶去。
她往外走,见正院里有泉水淙淙,顺手把那块玉一掰,横着碎成两半,扔池子里去了。
荣宓看见这一幕,先是十分惊讶,随后笑容逐渐缺德。
说不准后日能看见荣宪兴师动众找人捞了。
“你们两人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这些躺枪的一个说法。”不料李月丹和班宝镜并不打算放过她和萧珂。
萧珂答非所问,“我不是故意的,我平时用右手。”
李月丹本是调侃这两位摸鱼神人竟能摸一下午的鱼不干一件正事,听这话赶紧解释,“不,我意思是你们为什么一下午没一个人想到这事要善后?”
“湖阳在干什么?李月丹一智障一问三不知也就算了,楚青鸾按不住荣二那废物点心啊?就由着她胡来?”萧珂问荣宓。
李月丹指着自己,“你骂我什么?”
“我娘要是有脑子能把自己弄怀孕吗?”荣宓说,“你指望她?”
“你们下午在做什么?”班宝镜还是想不通。
“她在看书。”萧珂火速甩锅。
“你也在看!”荣宓反唇相讥。
“听你说话样子就知道你没事。”班宝镜挪揄荣宓,“你这是应激性的胃溃疡出血,可能有点肺震荡,不过没什么事,这几天别吃辛辣的东西,尤其别喝酒。”
荣宓拿出手机,调出文件,“法拉利。”
班宝镜接过,“这是什么?”她皱着眉,她不习惯看简体字,但确实认识这些简化的字。
李月丹也凑过去看,烟晶色眼眸瞪的很大。
很快,班宝镜粗略的看了一遍。“啊!”之后突然脱口而出一个词,“顶撞师尊!”
荣宓等人全愣了。
“艹!”荣宓说,“老子再也不能直视这个词了。”
班宝镜从善如流,“徒弟绝非俗物,日后必令师尊叹服。”
“……”剩下三人彻底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