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玉箫看她哭也跟着着急。
“我没哭。”荣宜一抬手,发现眼泪顺着脸往下流,一边背过身去擦眼泪,一边说,“我真的没哭。”
最后她放弃了。
“一天过去了,我就看完了一本小说。”荣宜哭出声,“一整天我什么都没干,一路上我什么都没干。”把武侠小说全看完了……
还看完了别人总结的小抄。
她又抱膝低着头藏眼泪,心理上三十多的人,不能总这么哭,但她确实崩溃,原本是想就看一天的闲书,最后变成了一路上都在看闲书,“我说了我要帮忙的。”
“你到底要做什么?”玉箫搂着荣宜,“别哭了,你一哭我怪闹心的。”
荣宜哭着把事情始末说了,“我说我要把二宫主从阵前替下来。”
玉箫怒气骤升,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把怒火点燃,萧珂一个男人,要荣宜一个女人去替?
不做人了?
玉箫把手帕递给荣宜,找借口说去看看外边行李,壮起胆子要去找萧珂理论。
她有些怕男人。
尤其那次还被萧珂要求去献舞,所以踹上门去时她手心全是冷汗,腿还有些抖,她甚至还喝了杯酒壮胆,手里捏着匕首,以备不时之需。
还没进院门,她就被拦下了。
副将问她何意。
玉箫额头上见了汗,找借口,“荣家娘子的事情。”
副将这才去通报,随后命她在这里等着。
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听见有人讲话。
一个女人说,“您觉得需要备水师吗?”
另一个说话声音倒像是萧珂的,但喘的很厉害,句子有些断续,“就算有江河,此处近三江源,没必要。”
远处走来一大群人。
一个墨色曲裾的女人走在前边,边走边说,“你觉得需要多……”她看见玉箫,突然把话截住。
玉箫不想再等,直接上前几步,正欲与萧珂理论,却见两人搀扶着萧珂,当时就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