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卫子妍沉思片刻,祭出杀招,“如果你也心衰快死了,那我们吃饭去吧。”
荣宜又爬了起来。
晚上回去她沐浴,一脱衣服玉箫直接惊呼,“你这是怎么了?’
荣宜哭丧着脸把治跌打损伤的药给了玉箫,“被人打的。”
“谁打了你?”
“卫子妍要教我习武。”
玉箫想到那日荣宜被挟持,狠了狠心,“我帮你上药。”
荣宜就把衣服解了。
玉箫对着那如刚凝出来酪乳般的皮肤瞬间恍惚了下,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伸手轻抚荣宜的背。
“啊啊啊疼,你轻点。”荣宜根本不知道玉箫在做什么,只知道按到了伤处,痛,很煞风景嗷了一声。
玉箫猛的清醒,赶紧帮荣宜上药。
洗澡时碰到伤更痛,她哭了半晚上,第二天起来又去了卫子妍家,晚上再哭着回来,玉箫给她上药。
过了数日,要启程去敦煌时,萧珂把她叫了过去。
荣宜先问,“你有什么想吃的?我吩咐人帮你做?”
她到底内宅主母出身,下意识留意很多细节。
她发现萧珂大部分时候一天吃一顿,早中晚不定,还是因为有应酬——剩下的时候直接隔一天才吃点东西。
萧珂一点关子都不卖,也不寒暄。“你回晋阳吧。”
语调像极了那天的湖阳,荣宜心里憋屈,垂泪,怒道:“你这人说话不算数!”
“我发现你们说话都不算数,所以我也不算数。”
“你不行。”荣宜说,“我是女人,我能耍赖。”她很纳闷,明明她都哭了,但萧珂居然没换女声讲话,于是很明显的拿起手帕擦眼泪。
萧珂坐在那里没反应。
荣宜觉得好奇怪,想不通为什么,暗地回忆那日细节,突然想到那天她是嚎啕大哭。
元姜不是一个讲究的女人,美人垂泪这四个字对她来说不成立,她姐要么不哭,要么哇一声哭个歇斯底里。
荣宜掐了一下手臂上被卫子妍揍出来的伤,哭的呜呜涛涛,“你欺负人。”
萧珂顿时慌了,声线一变,“你别哭啊。”
“娘,卫月亮打我。”荣宜这些日子是被揍惨了。“我看书看不进去,学也学不下去,我心里好难受啊,我怎么这么笨?”
“我好不容易设了个局,最后搞成那样,还要四妹给我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