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宪因为荣茵那声娘喊得真嗲她就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萧珂手背上青了一片,“你这是撞到什么上了?”
“刚拿酒壶时抻到了,我往琼花液里面放了抗凝药。”萧珂看那粘人小破孩终于跑掉才松了口气,他看了下手背,伸手握了一下前臂。
一片淤青瞬间弥漫开。
哦,抗凝药放多了。
荣宪扶着萧珂,她看着院里羊角宫灯,“三个事。”
“首先元姜嫌税法复杂,搞了一个摊丁入亩。”她说,“其次二姐埋了个雷。”
“什么雷?”
“你还记得九仙楼那事吗?她以荣宓所生之女洗三的名义宴请的九仙楼诸东家,但京中都知道茵娘生辰在五月。”
“这什么惊人的只管挖坑不管填。”
“所以她说她去广州玩我同意了。”荣宪也很无奈,“我把她封地改为了广州跟顺德。”她挑了下眉,含笑,“正好她可以盯着云晚词跟那个女孩,防止他们有不该有的心思。”
班宝镜这个感天动地的棒槌……
“第三件事呢?”
“那事得跟你们三人一起说。”
待走回千里秋,萧珞与荣元姜已经坐在东厢里等他们。
荣宪进门内心就很呵呵。
荣宓和萧珞两人正好是这个房间的对角线——这两个人已经不满足于坐出来一个房间长轴了。
荣元姜歪在靠窗的深蓝色贵妃榻上玩手机,等他们进来时才抬头,问,“你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萧珂摇头,他瞥了一眼元姜的手机,“这什么?”
“切水果。”元姜把手机递给他。随后说,“你多少吃点东西好不好……你睡了两个多月,起来什么都不吃只喝了半瓶酒。”
“不太想吃,没事的。”萧珂随手划了两下玩死了,又很尴尬的把手机还回去。
“我玩了半个时辰都没死你特么……”元姜爆炸。
荣宪拍了下手,御前女官端进来一个蒙着罩纱的托盘。
“这是什么?”萧珞盯着看半天不知道这是什么,遂很好奇地凑过来。
“果子?”荣宓觉得像Macbook。
荣宪上前将罩纱掀开,“死得明白才是世上最绝望的事。”
“介绍一下,核、按、钮,一千八百六十二枚。二姐把我们这个时空的核、密、码、箱给拿回来了。”荣宪含笑,内心惊涛骇浪,“我们眼下有两个问题。首先,在如此强指向性线索的提示下,你们猜他们多久后会找过来?其次,他们会怎么处理我们?”
一时四人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