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舒觉得莫名其妙,再转身时,咖啡馆角落,蔺枼的身影也不见了。
她人虽然不见了,但口袋里的资料是真的。她摸了一下口袋那鼓鼓的东西,抬头时,温如暇已走到她面前。
她早就将石舒与人动手的一幕,看在眼里,本来还担心石舒吃亏,也幸好她没受伤。
温如暇带着无比复杂的心情,道:“我来接你回去。”
“你不背台词了吗?”石舒放在口袋的手刚抽出,就被温如暇双手捧着,柔软温暖的手感让石舒一愣。
温如暇颔首认真替她检查手掌,石舒的手掌满是茧子,手型却很好看,这一双手虽然没有保养,但修长却有力。
上次,她也是用这双手保护她。
温如暇见她的双手没事,她轻轻松开,转身道:“走吧。”
温如暇什么都没问。
石舒总觉得她想问的,但她就是没开口问自己,比如你出来见谁?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温如暇一句都没说。
若说她不关心自己,但她却先担心自己的手有没有受伤。总结下来的话,大概如暇是在等自己亲口解释。
石舒便跟在她身后告诉她:“我也是被人约出来的,而且那个人你不需要认识,我以后也不会轻易和她来往。”
“我相信你。”温如暇没有再问,她走在前面,等过了马路往紫禁宫的方向回去。
她背対着石舒道:“石舒,我还没有问过,你的家人都在哪里?”
此话一出。
石舒顿了下,她没有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在哪。
石舒不做声。温如暇也没继续问下去,她反而开始说起自己的事:“其实我是从孤儿院长大的,我的母亲就是那家孤儿院的院长,五年前院长去世了。”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
石舒早就知道她的身世,她加快脚步与温如暇并肩,然后伸出手揽住温如暇的肩胛,默默地听着她说。
温如暇说的很少,言简意赅。
细数下来,她所说的一切,都和剧本安排的一模一样。
石舒仿佛又从主人公本人口中又得知一切。
两人回到御三号,温如暇上楼将剧本拿下来,她在客厅继续啃剧本,身边是石舒,她泡了两本热牛奶坐在対面的沙发,一边喝一边安静地待着。
温如暇觉得眼睛不舒服时,石舒绕到她身后给她揉揉。
温如暇亦放下剧本,她端起热牛奶抿了口,道:“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