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想回去了?”李琳琅问。
荀旖只是笑:“毕竟是我和你初见的地方,我想,还是要有一些仪式感的嘛。”
“初见的地方,”李琳琅说着,认真回想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初见。我记得你当时很怕我,都不敢抬眼看我呢。”她说到此处,轻轻笑了,又把脸藏了起来,贴在荀旖身上,不让荀旖去看她的神情。
“那你该反思下自己!知道我有问题,却还不与我相认,试探了那么久,把我当傻子耍!”荀旖笑着,垂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耍流氓的李琳琅。
“我错啦!”李琳琅的声音有些发闷,她的道歉听起来一点都不诚心。
“你知错便好!”荀旖说着,顿了一下,又将李琳琅抱得更紧了一些,似有些失神地问她:“琳琅,以后,每年的七夕,我们都在公主府过,可以吗?”
“好,”李琳琅用力地点了点头,“好。”
荀旖离开时,已近黄昏,李琳琅独自坐在宸安殿中,想了很久。荀旖并不知道李琳琅在那个黄昏想了些什么,她只知道那一夜,李琳琅时隔多日再一次去了猗兰殿。而在去猗兰殿之前,李琳琅亲自修书一封,命人送去了平远侯府。
她下了最后的通碟。她只给周浦渊留最后两天时间,若两日之内,周浦渊还不肯供出解药下落,她便要不顾一切地赐死周浦渊。
冯晚晚看了那封信,眉头紧锁。周浦渊是不会说的,她知道。可下毒之人,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些日子,她什么办法都用过了,以周老夫人为棋子,或是诱死士来截周浦渊的狱,辅之以对周浦渊严加拷问,又在长安城仔细排查……可是都一无所获。
若是真找不到解药,长安城的百姓便要受苦了。怎么能拿百姓性命来赌呢?
冯晚晚坐在烛台边,又低头看向了那封信。“可是,荀姑娘……”她摇了摇头,她也是不忍心让荀旖去冒险的。这终究是个两难的选择。
只剩两天了。
那一夜,猗兰殿的床榻之上,李琳琅在即位以来第一次那么不知节制地索取着。荀旖也难得有这样被李琳琅一次又一次玩弄至巅峰、不等喘口气便开始下一轮的体验。她如今的身子根本承受不来这些,刚开始没多久便没了力气,她只是躺在床上,凭着本能迎合着李琳琅的动作。哪怕她身下的床单已浸透,哪怕她的身体只轻轻一碰便会颤抖不止,她也不喊停、不催促,只是任由着李琳琅在她身上放肆着。
“琳琅、琳琅……”
在荀旖几乎要昏过去时,她才放过了她,又钻进了她怀中。“我好喜欢……”荀旖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