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虬髯大汉看到这一幕,不由也很是吃惊。
“好小子,不愧是沧澜国年轻一辈的翘楚,看来着实有些本事!”
其实从姜天镇杀老十起,他便意识到这个小子颇有来头,也很有本事。
只是得到对方的真正身份之后,他却难免有些轻视了。
如果姜天真的来自紫炎国,他或许还会多几分忌惮,可他只是一个沧澜国的武者,份量自然没那么重了。
沧澜国虽然武道昌盛,但比起相邻的紫炎国来说,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整个紫炎国武道界,每每谈及周边国度,往往都会把沧澜国当成一个铺垫和踏脚石,言语之间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从来不把沧澜国当成一个真正的对手。
别的不说,就说一年多前的沧澜武道大会,紫炎国那边也只是派出了两三个探子前去观战。
而同样与之毗邻的另外两个大国,紫炎国却各自派出了一个观摩团,由此可见其态度的差别究竟有多大了。
他虽然沦落为匪,但同样还保持着紫炎国武者的骄傲,对于来自沧澜国的小辈武者,他打从心底感到不屑。
“哼哼!如果你是紫炎国的天才,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但既然你是沧澜国来的喽罗,今天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虬髯大汉怒喝一声,两眼之中寒光大放。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姜天摇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之色。
“嗯?”
“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把话说清楚!”
众人闻言立即怒斥不止,看着姜天一个个杀机四溢。
什么叫‘这样他就放心了’?
难道说,能死在虬髯大汉的手里,对他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甚至是三生有幸?
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了!
蝼蚁尚且偷生,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有强烈的求生欲望,哪怕面对的是一个玄天境强者,也没有人愿意从容赴死。
那他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众人的疑问,同样也是虬髯大汉的疑惑,他皱眉看着姜天,目光冰寒迫人。
姜天冷冷道:“无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云峰主,还是为了沧澜国的武者,我杀掉你们,都理所应当!”
“狂妄之极!”
“好大的口气!”
“小子,谁给你的胆子?”
众人厉声怒斥,一个个狂怒无比。
虬髯大汉大手一挥,皱眉道:“你说什么?什么云峰主?”
姜天冷冷道:“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应当就是被你们联手围攻的那个女子。”
“嗯?”虬髯大汉皱眉一皱,忽然面露恍然之色。
右手一抬,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方天青色锦帕。
不过姜天仔细看去,却发现这并不是什么锦帕,而是从衣袍上扯下的一块巴掌大小的碎片,而且上面还染着一缕血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