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之大抵是第一次听说花灯过敏这种借口,整个人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不过他倒也反应快,没有丝毫不悦的自己将花灯放进水里,“既然你不能放,我便自己放吧,希望我能得偿所愿。”
不出意外,那股骤降的温度恢复如初。
慕远之很是疑惑,“这条河该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宋稚汗颜,人家河好好的能有什么古怪呢,古怪的是人呀。
放完花灯,街上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散了。
慕远之突然定定的看向她,“稚儿,你真的有那么讨厌我吗?”
宋稚被这个问题问的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摸着良心道:“殿下说笑了,你我交集不多,并无讨厌之理。”
顶多就是觉得有点烦人。
慕远之神色松动下去,“不讨厌就好,既然不讨厌,也希望稚儿给我一个机会,将我看作一个正常求偶的男子接触可好?”
这两者好像没什么关联吧?不讨厌就要给一个机会吗?那她大街上不讨厌的人多了去了。
宋稚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恰逢这时,周遭的温度又降了下去。
慕远之打了个寒颤,愈发觉得这条河有些诡异。
“稚儿可觉得又有些冷?”
宋稚硬着头皮答,“不冷啊,我完全没感觉到。”
慕远之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难不成是他感染了风寒?
他将信将疑道:“那可能是我的原因。”
不过站在河边总让他觉得不舒服,于是没有再追问答案带着宋稚回到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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