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委屈的哭了起来,“我和公鸡拜完堂,他们便要将我和那死人放在一起钉进棺材中陪葬,我……我害怕。”
像是想起看见那棺材的景象,欢儿浑身再次颤抖起来。
拓跋玉听的火冒三丈,“岂有此理,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一个活生生的人!衙门难道不管吗?”
欢儿苦笑,“管?如何管?作为女子,拜了天地就是夫家的人,我跟着夫君死那是三贞五烈,没有人会觉得有错。”
拓跋玉张大了嘴巴,“你们天齐人都这样?!女子的命也太轻贱了,若是在拓跋,我们死了夫君后只会再找一个更强大的勇士再嫁。”
欢儿眼中充满了向往,“那你们拓跋可真好,在天齐,只有男子死了夫人可以娶续弦,女子死了丈夫往往是需要守寡立贞节牌坊的。”
拓跋玉不能接受,“怎么可以这样!那我如果以后嫁给慕南祁不是也要这样?”
宋稚道:“你来京城来的比人家回娘家还勤,难道不知道这些吗?”
拓跋玉理直气壮,“又没人给我说,我从哪里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刚刚为什么帮她?”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想帮就帮还要理由嘛,如果非要说个理由的话,那就是穿着喜服都要逃婚,那她一定很不希望出嫁,既然不想嫁,那就别嫁了。”
拓跋玉傲娇的捏紧鞭子,“如此看来你们天齐真是一个几个人不吐骨头的狼窝,我还是不要嫁过来好了。”
宋稚挑眉,“你放弃慕南祁了?”
“不,我准备让他去拓跋当我的驸马。”
这姑娘是真敢想啊。
欢儿露出疑惑的神色,“拓跋公主不是许给当今太子殿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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