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非悄悄看着他们,见其中有人四下张望,便忙回了头,装作在吃饭的样子。“身上佩刀,刀柄上刻有北斗,又能住的起这样的酒楼,应是北斗庄无疑。”萧非道。
沈瑾白看着那伙人,皱了皱眉:“我记得你说过,青门寨很可能得罪了北斗庄?”
“传闻的确如此。”萧非道。
“我们快些用饭吧,”沈瑾白说,“然后上楼商讨对策。”
于是,三人急匆匆地用完了饭,收拾东西上了楼,去了陈广峻的房间。进门之前,沈瑾白还主动看了看陈广峻房间的隔壁,确认无人后,这才进门开口说话。
“那个偷我们钱袋的小贼名唤蒋沅儿,是个姑娘,我从她那里得到了消息,青门寨的人的确逃来了九江,只是,走的时候是七个人,而在九江,却只有一个人。”沈瑾白说。
“这是怎么回事,”萧非疑惑不解,“他们是分开走了?还是……”
萧非说着,突然神色一变,又有了几分惧色:“还是分赃不均,自相残杀了?”
“也有可能和北斗庄有关,”沈瑾白压低了声音,“北斗庄平白无故地出现在这里,绝对有问题。”
“可要追捕青门寨的是朝廷的六扇门,”萧非一脸疑惑,“这怎么和朝廷又扯上关系了?”
沈瑾白听了这问题,便看向陈广峻,问:“表哥,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
陈广峻张了张口,有些哭笑不得:“我若知道,我怎么可能不告诉你?找打吗?”可他并没有把在酒楼大厅里听到的有关“襄宜谷”的话告诉沈瑾白。
沈瑾白听了,点了点头,道:“也是。”说着,便又去问萧非:“蒋沅儿说,在九江的那个至今还在活动,是个高个子的壮汉,脸上有一道疤。你知道这是七个人中的哪个吗?”
“是吴浑,”沈瑾白话还没说完,萧非便已激动地说出了答案,她说着,低下头,眼里似有泪光,“就是他,当时带着人把我掳上山的,还天天恐吓我。那刀疤脸,太吓人了。”
“原来是他,”沈瑾白低头想了想,又抬头对陈广峻道,“表哥,你今夜怕是要忙一阵了。”
“为何?”陈广峻问,“你这次不来吗?”
沈瑾白低了头:“我不便出面。因为……”沈瑾白说着,清了清嗓子,还没开口便已感觉到了尴尬,“因为,吴浑在九江出现的最多的地方,是个青楼,名唤红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