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予希感觉身体昏昏沉沉,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总感觉有人睡在她的身侧,而且还特别不安分。
第二天醒来,古予希又觉得神清气爽,房间并无异常,只是浑身酸软,唇有一点肿,这和几天前在树林中的状况……
这种状况一连几天,古予希都怀疑她得了癔症:想男人想疯了!或是有什么色鬼作祟,这让她每天晚上都不敢上床睡觉。
一日雨后,古予希收拾针线,把几株催情植物摆放在桌子准备弄新药,院子的大门被敲响了。
“卓轩,你最近不是忙着查案吗?怎么还有空来我这里?”
肖卓轩顺手把门带上,看着古予希在这种时候还弄膏药,说道:“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你的及笄日,怎么还弄这些?”
“啊,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反正没有什么人知道,他们不知道也好,省得那些媒婆到处嚼舌根。”
“你啊!”
肖卓轩宠溺地看了看古予希,花的香味让他很沉沦,他把打包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就知道你会这样,我刚刚去酒楼给你包了一道叫花鸡,这种日子应该庆祝庆祝。”
“那怎么好意思?”
“怎么就不好意思了,你这几天还帮我放马了。”
“不过是顺手的事,你这样一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被包养了一样。”
“咳咳咳!”
这几天肖卓轩喜欢给古予希送好吃的,古予希给他送糕点,这是相互的,若真的可以包养就好了。
几个月的时间,看着更加出落的可人儿,肖卓轩一见到她就容易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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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那些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古予希接过那个木盒子,里面赫然的一支玉簪子:簪子上面雕刻着山茶花,栩栩如生,很是漂亮。
“女子及笄意味着成年,簪子必不可少,希望你喜欢。”
“谢谢,我很喜欢。”
看着古予希弄簪子不方便,肖卓轩道:“给我吧,我来帮你弄。”
“哦!”
指尖穿过那发梢,飘逸柔顺,还有独属于她的味道,肖卓轩不敢胡来,规规矩矩把簪子别在那粉色山茶花旁。
“很漂亮。”
“可男子送女子簪子意味定情,我……”
看着古予希面若桃花,低眉娇俏,肖卓轩不知道怎么就恶从胆边生,突然抱住了那柔软。
“啊!”
“希儿,别紧张,我就是想抱抱你,你也知道男子送女子簪子意味着什么,你……你可愿与我定情,结为夫妻。”
“我不知道,我无父无母,无……”
古予希假意推开那人,可对方越抱越紧,语气哽咽:“你喜好诗书,懂得读书人的喜好,可我只是一个莽夫,不会舞文弄墨、君子之技,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我?”
“不是的,你很好,可是我们才相识几个月,这样私定终身……”
“你我都无父无母,若是担心无媒妁之言,我这就去找人媒婆。但是我不想等了,因为我马上要离开谷雨县一段时间,我怕回来后你已是他人妻。”
女子认真道:“我这个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不会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我心眼子小,只容得下一人,希儿,你可不可以试着喜欢我,我会劈柴挑水、做饭洗衣、那些累活重活我不想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