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那么喜欢我,现在怎能如此恶语伤我。”
“我承认,当初我是喜欢,可那情分早就被抹干净了。黄丽娘,若是你费尽心机把我叫来又是为了吵架,那你太自不量力了,你吵得过我?”
黄丽娘怒火中烧,破口大骂:“你这提了裤子就跑的渣男,既然你做了,为什么不承认?”
“我不懂你说什么?”
“我们二人有过夫妻之实……”
咻!
顾三河一把斧钺挡在了二人中间,他气得脸色发青,大吼:“黄丽娘,你别玷污我的名声!这辈子我不娶妻,不生子,你别看我逍遥了想来破坏。”
“不是,当初在云兰山我神志不清,不是故意绑你做了那肮脏事,师兄,姓肖的从未碰过我,卓轩你儿子。”
男人沉默了,随后看着黄丽娘,仰天长叹,自嘲:“罢了,黄丽娘,这么多年的荒唐,你也该醒了,我还是不信,你别到处胡说八道。”
“我不是胡说八道,肖卓轩和你长得像,我年少不懂事,是伤害了你……”
顾三河脑子突然卡机了,迟钝片刻后继续反驳。
“滚!师父有你这种女儿真丢脸,就算你是那个霸王硬上弓的女子又如何?我顾三河是被逼的,别找上我。”
黄丽娘被顾三河这脸皮尺度刷新了认识,哪怕这家伙照顾人细心,可她就不喜欢他那臭嘴和不要脸。
“顾三河,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老子这辈子最想一斧子劈的就是那个夺我清白的女人,黄丽娘,你恶心,这辈子都让我恶心,我不会杀你,但也不会饶恕你。”
说完,顾三河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黄丽娘在他身后大喊:“回来,你给我回来!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
出了天机阁,看着顾三河心情沉重,谢礼泽问道:“顾尚书,可是那阁主过于刁钻,不放人。”
“陛下,公主他们已经放了,只是微臣年事已高,想辞官……”
“先生,你我共谋大业,如今大业已成,你若离开,寡人这名声难做啊。”
“陛下,微臣惭愧。”
“您心情不好,寡人准你休假,但别让寡人在朝堂等太久了。”
“谢陛下体恤。”
回到了京都,看着古柯也是孤家寡人,顾三河问道:“古兄,你真的不认那妻儿?”
“我这辈子大风大浪见识多了,当初那婆娘前脚与我和离,后脚我就被抄家,这认不认都一样,况且她再嫁,那儿已入他家族谱。
至于那些妾室,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妾室子嗣难得,而被女人主动提和离后我心情不好,直接拿些银子把那些女人都遣散了。
如今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快活赛神仙!”
“欸!”
古柯递了一杯茶给顾三河,说道:“男儿何患无妻,兄弟你年轻我八岁,要不然求陛下给你寻个温柔女子。”
“我才不要,你快活,凭什么我不能快活。”
“哈哈哈,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