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严家在妖灵都除名,那我们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说话吧!”
严家众长老也手足无措,一直在和曾家人扯皮,最后赔偿了一大笔的东西。
“如今我是新的严家家主,有什么恩怨我自有定夺。”
“我母亲尚且昏迷不醒,你们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又不是我们发的誓言,不是我们主持退去的婚约,说起来,严凌星怂恿曾家退亲也有嫌疑。”
“没错,先把他关起来,或许他和曾家暗中联合,陷害我们严家。”
“关起来!关入狐狸洞中,你们立刻去办。“
严凌星手颤抖地指着那些人道:“你们疯了!凭什么不抓严柏川,偏偏抓我。”
一个男子规规矩矩道:“对了,父亲,严凌星偷拿了严柏川的东西还贼喊捉贼,按照族规,这惩罚是少不了的。”
“还有严凌星的父亲教子不严,也要一同责罚才是。”
“没错,我们严家注重赏罚分明,哪怕严柏川马上被送去二云山自生自灭,我们的规矩也不能丢。”
严家变得混乱起来,可这和严柏川又有什么关系呢?看着那些人把阴谋阳论都摆在面上,他觉得可笑。
这群狐狸本就斤斤计较,现在就让他们斗吧,毕竟严家快要成为了一种过去式……
半个月后,严柏川被送到了二云山,飞行的仙鹤突然颠簸起来,他被摔到了地上,迅速变成了原型。
“哈哈哈,这兔妖还怪有意思的。”
“家主说了,严柏川不再是我妖灵都严家的人,到了二云山你小心些,别变成了一盘烤兔肉。”
“走咯,该回去了。”
严柏川站在二云庙面前,打量这座山,虽然与一般山林无二,可里面一种威压袭来,让他紧张。
在这里修行的其他妖怪看过来,只见一只瞎了眼睛的白虎走过来,恐吓道:“新来的兔妖,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若是想要在这里好好活着,那就要拜我为王,给我保护费。”
严柏川看着那只虎妖,咬咬牙道:“我若是不呢?”
“哟,脾气还不小啊,一口吞了吧!”
“吃了他,吃了他!”
“大王,给我尝一口可好?”
“不识抬举,看来我们今天晚上的晚餐又有着落了。”
“清蒸还是红烧,好久没有吃了。”
威风凛凛的白虎逐渐向严柏川逼近,它迈着矫健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
严柏川紧紧抱着包袱,身体不断向后退缩,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最终,他无路可退,被逼迫到了墙角。
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严柏川被吓出了尾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墙壁。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隐约看到了曾经在此遭遇不幸的生灵留下的痕迹——斑驳的血迹、破碎的骨骸……
这些触目惊心的景象让他不寒而栗,难道说,今天自己也要命丧于此吗?
想到这里,严柏川的心跳愈发剧烈,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一双粉色的耳朵冒出来。
“原形毕露了,这样也好,我们打算给你一个全尸,烤兔肉如何?”
“大王您说的没错,这是严家的灰兔妖,身上还有狐族的血脉呢!”
“如此,那便先挖了他的心头血泡酒,后面再烤。”
“传言妖灵都狐族的心头血可是上好了药材,今天可以开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