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古家人把人错卖了,现在还在凑钱把古再妱和胡招妹赎回来。
而梅小五不知何时被众人发现,一来偷了韦仲燕的东西,卖了灵芝赚了一百二十两,现在正被古家人讨要银子。
“如果不是你恶毒,我阿爹和弟弟怎么可能被卖到那些地方。”
“古珥,明明是你们把我迷晕……”
“你哪里来的银子,把我父亲和哥哥卖了赚了钱你良心不会痛!”
“里正,村长,报官吧,这件事情我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梅小五和马大卓同流合污,指不定是他们设计。”
“我去找可以说理的地方,若是我父亲他们不能安全回家,我就不会让恶人好过。”
一群人吵得不可开交,后面梅小五家人一个劲地赔礼道歉,把五十两银子递给古家二房的人,说欠多少就给多少。
结果映红楼和慰安子那边的人见钱眼开,开价一个人四十两,最后花了八十两。
人古家人是赎回来了,最后一分钱没赚,而马大卓夫郎们拿着字据过来讨钱,梅小五最后还有十两垫底。
而韦仲燕这边和韦季瑶会合,告知自己的灵芝被偷,一路查到了自家的药铺,气得他们直接报官。
“这毛贼太过分了,岂有此理。”
“二姐,你何时那么窝囊。”
“别说话。”
现在天黑了,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县令等人耐不住韦家姐妹的威压,而峰竹村和吴家村的人一口咬定这件事情是梅小五所为,他们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目标直指梅小五。
“映红楼的东家等人,你们可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大人,我们只做正经的买卖,银子我们不要了,我们并不知道还有这些的弯弯绕绕。”
“昨天晚上是这几个人来我映红楼做生意,并没有他们所说的周什么……”
“高堂明镜“下的人拍案而起,口吐芬芳:“我县何时出了这种没良心的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官这就惩治恶人,快说那爷俩二人在哪里。”
梅小五叫苦不迭,回答:“大人,小人并不知道周深允和他公公在何处。”
“你不知,那何人知晓?”
“或许他们逃了……不是,是他们去了其他地方。”
韦季瑶看着画册中的人,想到了今天早上在野狼岭见到的人,招呼县令过来,说:“大人,小人今天见过这二人。”
“何处?”
“野狼岭,他们和一个瘸腿的女子待在一处,那个男子唤女子妻主。”
梅小五听了后激动起来,忍着被人压着手的疼,大声道:“大人,小人是冤枉的,或许是周深允红杏出墙,和野女人设计陷害我和我舅舅他们。”
那个女人揪了揪头发,事情怎么越来越麻烦了,她见天太黑了,韦季瑶又在一边示意,她道:“今日先审到这里,就算疑点重重,但梅小五你盗窃财物是事实,来人,把他押入大牢,明日再审。”
闹剧暂停,古予希开始思考明日回家的时间,看来她是不能把老爹和夫郎丢在一边了。
黎明破晓,古予希叫醒了人,随后牵着牛,架上车,手挥着一根树枝,赶牛。
“这牛还不错,就是费银子,希儿你卖狼的银子……你还是省着点花,开销太大了……”
“我的钱怎么花也不碍事,反正又不是拿去干什么偷鸡摸狗的行当,钱就是用来花的,买牛可以犁地拉货,又不亏。”
“爹只是担心被小人看上,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