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庆被打的浑身是伤,痛的他不断哀嚎。
“徐所长,我错了,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告你了,你放了我,我再也不告你了,我会离开新平县,再也不会来了。”
柳庆哀嚎不已的求饶。
“你看看,你早点这样,不就不用挨这顿打了吗?”
徐晖将电棍朝旁边一丢,说道:“经过我们调查,你没有犯法,你可以走了。至于你身上的伤,是你不小心摔的,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柳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派出所。
翌日,江一鸣到办公室等开酒店的老板,然而一上午过去了,江一鸣都没有等到人。
正在此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鸣,你夏叔叔晕倒了,我们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
江一鸣刚接通,话筒里就传来夏母焦急的声音。
“我马上过来。”
江一鸣挂断电话后,就打电话给丁力,让他把车开到楼下。
“利锋,我准岳父晕倒了,我要去县医院一趟,你在办公室守着,倘若有人来找我,你让他在办公室等我。”
说完,江一鸣就快步朝着楼下冲去。
此时丁力已经把车子开到了楼下。
等江一鸣上车,就快速朝着县人民医院赶去。
政府大楼离县人民医院,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
很快,江一鸣就到了医院,而夏父夏母还没到达。
“江书记。”
医院院长李恒晨带着数名科室主任来到医院的门口。
“你们怎么知道我有亲人生病?”
江一鸣疑惑道。
“王秘书给我打的电话,他让我们做好相应准备。”
李恒晨立即回道。
江一鸣点了点头,对于王利峰的细心还是很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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