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埋头签名的林见鹿突然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可以写To帕瓦蒂?佩蒂尔吗？”

“好啊！”林见鹿本能的答应，然后快速的在上面又写下一行字，当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母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她呆呆的抬起头，看到赫敏巧笑嫣然的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赫敏说的事情，是来参加签售会？

“谢谢！”赫敏拿起签好名字的书，甜甜的笑了笑，又意味深长的说，“谢谢，林~”

这是林见鹿的笔名，她当初也是随手起的，只是今天从赫敏嘴里说出来，微微上扬的尾音，挠的林见鹿心痒痒。

但……林见鹿看着赫敏离开前丢下来的眼神，头皮开始发麻，知道今天这件事糊弄不过去了。

后续的签售，林见鹿一直心不在焉，频频看向不远处的角落——赫敏就坐在那儿看书。

好几次林见鹿差点写错名字，终于在半个小时后，眼看着人数根本没减少，她无奈跟出版社沟通了一下，以再加一次签售会为代价，换来这次的按时结束。

又过了半个小时，有工作人员过来宣布此次签售会结束。林见鹿揉了揉已经麻木的手腕，站起来迫不及待的走到赫敏身边，还没坐下就露出讨好似的笑，像犯错的哈士奇，跟她今天这身装扮极不相称。

原本就没怎么生气的赫敏忍不住笑出声，旋即又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又快速的板着脸。

林见鹿看见赫敏笑，内心松了口气，继续维持自己的人设，小心翼翼的勾起手指拉了拉赫敏的衣袖，整个人的样子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受不拉几。

“别生气了，赫敏，我不是故意的……”林见鹿小声哀求，“我只是……”

“你只是想着这件事过去了就不用告诉我了。”

“不……”林见鹿就要反驳，可底气不是那么足，“好吧，也不是，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之前，我说过那么多夸自己的话……”

这句话让原本对赫敏原本有点淡忘的记忆，又变得清晰一些。她想起来当初帕瓦蒂在宿舍大夸特夸，林见鹿确实没少附和，还参加了什么读书会。

赫敏想着都替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