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把石板移动回原位,下山开车来到了云亭茶室。
白若初很喜欢这里雅致的氛围,韵味悠长的清茶,更适合倾谈。
包间之中,白若初将石板上的思维导图照片,交给刘浮生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或者说最狡猾的人,我觉得,你或许能看出什么。”
“狡猾这个词,我很喜欢。”刘浮生收起照片,笑道。
白若初也笑了,她和刘浮生在一起的时候,笑容总是很多,冰山亦有春暖花开时。
“据我所知,你哥白若飞是死在市郊一座仓库里,身上的伤是枪伤,警方发现他不久,安全局就接管了现场和所有证物,警方这里没有任何档案留存。”刘浮生说。
白若初轻轻颔首说:“这个案子涉及到了国家安全,情必须被严格保密。调查人员在我哥的手机里,发现了与境外势力的联络暗语。我哥是独自一人来到辽南,没有向公安部以及任何人报备!因此,调查方初步判定,我哥很可能从事危害国家安全,以及泄露国家机密的非法活动。”
“初步判定?”刘浮生挑了挑眉毛。
白若初点头:“原始调查结论用的,就是这个字眼。但凡事都怕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燕京是首都,斗争激烈时,哪怕莫须有也可令人身陷囹圄,更何况有这样一个初步判定。”
白若初语气中有着一丝无奈。
她从小便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见过了太多的倾轧与勾心斗角,为躲清静,所以才出国留学,免得不小心就成为被人利用的对象。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庙堂之高,比江湖更加险恶。
大部分的情况,刘浮生都了解,他重新把话题,转移到罗豪身上:“调查罗豪不能蛮干,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更不能动用警方力量。”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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