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听,给岁岁编个花冠,再心动几分。
最终,她决定,去了!
等吃过斋饭,两个孩子又睡了一觉之后,他们这才带着一应的工具出发。
祁王妃怕晒着,将带着的幕篱找了出来,还让向姑姑中午临时赶工出来一个简陋的小幕篱,给岁岁戴上。
祁王妃一边仔细的给岁岁戴好,一边嘀咕着:“咱们岁岁好不容易养得这般白,可不能再晒坏了。”
周氏在一边看着,忍不住的笑。
她倒是不愿意戴,相比其他贵夫人,她活得稍显粗糙一些。
只不过,祁王妃一直在劝,宋宽又在旁边来了扎心一句:“待到春夏之后,母亲若是黑了许多,估计又要被人笑话很久。”
周氏:……!
所以,还得是娇软的女儿。
硬梆梆的儿子,说话可真扎心啊!
周氏最后无奈的戴上了。
这玩意儿戴上,有些碍事儿,挡着视野也不算是太好。
待到走出一段之后,周氏实在不耐烦,索性就摘了放到一边。
跟着她的婢女劝不过,最后也只能让她把面纱戴上。
婢女一边戴,一边劝:“哎哟,我的夫人,你多少遮一遮啊,这要是全都晒黑了,可怎么办哟。”
对此,周氏面无表情的反驳道:“一半晒黑了,一半没有,才最难看吧。”
婢女:……
戴面纱的手,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岁岁和宋宽可没有这么多烦恼。
小姑娘嫌幕篱碍事儿,很快就摘下来,拿在手上跟着宋宽疯跑。
向姑姑体力还不错,一直跟着。
伺候宋宽的小厮,也一直忙前忙后的跑,还帮着摘野花,准备一会儿看着公子编花冠。
此时,京城的庆王府,庆王刚忙完回来,连口水都没喝,就匆匆的找到了寒霜先生。
对于自己的这位谋士,庆王还是十分尊重的,进来之后,免了对方的礼,率先问出口:“听说寒霜先生派人去了青州,准备把那一家子的钱都骗干净了?”
对此,寒霜先生点点头:“确有此事,我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便没跟王爷说,王爷可是觉得这般行事,不太妥当?”
听了这话,庆王抿了抿唇,犹豫着说道:“我是想着,万一他们身上没钱,来了京城,发现岁岁,再狗急跳墙了……”
对于陈大郎一家,庆王毫无怜悯之心。
他只是怕那一家子来了京城,再打扰了岁岁如今安静平和的生活。
寒霜先生能明白他的犹豫,笑着问道:“王爷岁才说什么,我走神了没听清。”
庆王对此并无怀疑,很快重复道:“我说,万一他们身上……”
话还没说完,就被寒霜先生笑着打断:“不是这句,再往前。”
庆王不疑有它,想了想自己进来时说的话,重复道:“听说寒霜先生……”
同样的话,他又问了一遍。
寒霜先生这次安静的听完,然后摇摇头:“某未做此安排,许是底下的人胡说八道,王爷放心就是。”
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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