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颜一句话没说完,顾长松立马吻了下来,掠住她甜美的嘴唇,一点点侵入了那处小涧。
她瞪大眼睛,这是人类会有的分量吗?
还有,说好的温柔呢!难道只是动作慢一点,就算温柔了吗!
花青颜身体不受控制,指甲陷入顾长松健硕臂膀,但他浑然不觉疼痛,而是奋力耕耘着,汗水落在花青颜皮肤上的时候,一寸寸将她灼伤。
一整夜,花青颜差点死了,浑身疼得不堪描述,像散架了一般,直到日上三竿她都懒得动,连抬一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窗外刺目的光线让她忍不住把头埋在枕上,闷闷地吩咐,“顾长松,去把窗户的布帘子拉上,太刺眼了。”
也不管顾长松醒没醒,花青颜一脚踹了过去,结果受罪的是她自己,两腿分裂的那种感觉更加明显。
她整个人欲哭无泪,就不该贪图顾长松的美色,应该清心寡欲一些及时制止才对。
现在好了,别说今天不能去制盐作坊和百味坊巡视生意,明天,后天,大后天乃至于之后的几天,她可能都没办法下床走动了!
顾长松是被踢醒的,但比起花青颜的半死不活,他显然神清气爽。
“抱歉,昨晚没控制住,多要了几次,颜儿,以后习惯了就好。”顾长松在她唇角啄了啄,起身去拉窗帘,让她再好好睡会,知道累坏自己的小媳妇儿了。
花青颜身体哆嗦了几下,“谁要跟你有以后,你出去,别进来了,还有,去告诉金宝银宝,给白云酒楼送一批盐过去,我今天不下床了。”
撕裂一样的痛苦,让她记恨上了顾长松,现在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花青颜说完直接用被子蒙着头,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她被顾长松折腾到了凌晨,鸡鸣的时候才睡的。
顾长松轻笑一声穿好衣裳,说出去给她准备吃的,垫垫肚子再睡,等准备好饭食端进来以后,他才站在院子里,带着孩子们扎马步,耍了一套猎猎生风的威猛拳,以及练了两套剑术,那神清气爽的模样,好似吃了仙丹。
花青颜听着外头的动静,一边睡,一边在想,自己该不会被顾长松采阴补阳了吧,不行不行,以后要离这男人远点……
话说两头,连馨拖着一身伤回了娘家,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块好皮,气得连母坐在椅子上痛骂。
“这董家没一个好东西,当初来咱家求娶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现在倒好,不把我闺女当人看,我捧在手里养大的闺女被打成这样,告官,一定要告官让他董家朗不得好死,呜呜呜……”
连父也坐在椅子上抽水烟,烟雾缭绕里满脸的愁容。
可在连馨看来自家父母表面疼爱,实际上不好说是真疼假疼,因为屁股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凳子,光是嘴上嚷嚷要去董家给她撑腰,实际上没打算去。
连馨感觉到了凉薄,擦擦眼泪说:“爹娘,董家没一个好东西,你们去了又能如何呢,说到底他们就是把家中房子被烧的事情,都推到了我头上,一个个都不想承担责任罢了。”
“哎,馨馨你受苦了,爹娘年迈又不知道该如何帮你,你再加把劲,等怀上董家的种,生个大胖小子出来,董家都得供着你!”连父开口说。
连馨压了压眼角勉为其难地扯出一抹笑,错开话题。
“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了,女儿好不容易回一趟家,就想陪陪父母,对了爹娘,我刚刚来的时候见顾家盖起了好几间屋子,还有乒乒乓乓的声音,他们家这是做什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