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璃郑重地点点头，“没错。”

“可惜她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哪怕她不和狄飞在一起又如何？”慕容晖闷闷不乐，他看向慕容璃，哭诉道：“我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柔姨娘也送去尼姑庵里了，我……我已经不知道还能再做什么了，璃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慕容晖似乎觉得自己向女儿询问这些，实在是有些可笑。

他便苦涩地笑了起来，叹气道：“璃儿，我只是太着急了，你不必将我刚才的话给放在心上。”

慕容璃看到慕容晖痛苦的样子，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

她想了想之后，觉得是该好好地劝一劝父亲的，让他能够想开一些。

斟酌片刻后，慕容璃便又说道：“爹，母亲心中的症结其实还是在柔姨娘身上，不管从前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与柔姨娘恩爱多年，还生了慕蓉悠的事情，到底还是无法磨灭的过去，母亲无法跨过这个症结，便也就不会原谅你。”

顿了一下后，慕容璃才继续道：“所以……您也不要再强求什么，还是不如与母亲给子安好吧，反正她也不会再与狄飞在一起。”

慕容璃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慕容晖眉头紧皱起来，“说来你或许也不相信，我纳了柔姨娘那么久，除了初次在破庙那次意外，其实也没有真的与她同房，每次我假装去她那儿，其实也是想要气你母亲罢了！”

什么？

慕容璃瞳孔紧缩起来，她脑海中突然间像是闪过什么，就快要能够抓住了！

她急切地追问道：“父亲，您的意思是说，您与柔姨娘是在外头发生了意外，然后柔姨娘才生下了女儿是吗？”

此时的慕容晖心情烦乱，不过有些事情他却仍旧是非常的清楚，包括当年和柔姨娘的事情，那是他近期不愿意回忆的过往。

慕容晖说道：“嗯，不过如今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慕容璃感觉自己像是摸到了事情的关键处，总觉得慕蓉悠的身世处处都透着蹊跷之处。

为何当初自己的身世曝光的时候，柔姨娘会那么容易就承认这件事情？会不会是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遮掩下去？

慕容璃的心中有个大胆的假设。

假如慕蓉悠不是父亲的真正血脉呢？

这个假设出来之后，慕容璃心中所有的疑惑像是找到了头绪，若是仔细地联想起来，便也觉得一切都能够说得通！

她看向慕容晖，问道：“父亲，您说当年的意外，到底是什么意外？”

慕容璃只知道慕容晖与柔姨娘在一起，后来和母亲的关系变得不太好，但是父亲是如何认识柔姨娘的，并且他们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会不会是在其中有关键的地方被漏掉了？

提及过去的那件事情，慕容晖便觉得造化弄人，他叹了一口气，徐徐说道：“我与柔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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