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呼吸时间,祝长筠的功夫已被悉数废掉。
功夫被废的祝长筠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如一条脱离岸边已久的鱼,一脸死气。
白揽月拿着长剑,一步步走到祝长筠跟前。
她居高临下:“祝长筠。”
“我们的账该算算了。”
“从我进宫后,你便开始折磨我,各种刑罚都用在我身上,我将你千刀万剐不过分吧?”
“你害我的孩子,将刚出生的他们扔去喂狼,若不是阿辞的人拼死将他们救出,我这辈子也没机会见到他们。”
“你害我的孩子,我将你挫骨扬灰不过分吧?”
白揽月说着,长剑落到祝长筠的腿上,削下一大片肉。
祝长筠痛苦地滚地尖叫不停。
“不,不要!”云清欢,确切地说是叶昭云匆匆赶来,“不准伤害阿筠。”
叶昭云挡在祝长筠跟前,泪流满面。
“求你,求你不要杀了他。”
“揽月姐姐,我错了。”叶昭云跪下来,重重地磕着头,“求你看在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放过我们吧。”
“我愿意带着阿筠隐姓埋名,我们不会再争夺皇位……”
刺啦!
不等叶昭云说完,白揽月的长剑刺进了叶昭云的肩膀。
“真是可笑。”白揽月声音森森,“叶昭云,你有什么脸求饶?”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
“我们为什么会一起长大你真的不知道吗?李骥通过你和我的生辰八字来窃取白家运势,窃取我的命格,白家运势衰退,白家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
“你们叶家踩着白家人的鲜血往上爬的时候,怎么不讲情分了?”
“你们设计白家军覆灭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他们留条活路?”
“放过你们?真是可笑,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叶昭云,我告诉你,祝长筠可恶,你比祝长筠还可恶,我会将祝长筠挫骨扬灰,你也逃不过。”
叶昭云脸色煞白。
她还想说什么。
白揽月一剑割向她的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叶昭云喉咙受损,再说不出一句话。
白揽月看叶昭云像看一个死人。
叶昭云短时间内不会死,却也无药可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流干净而死。
将叶昭云踢到一边后,白揽月再次朝着祝长筠挥剑。
祝长筠疼得神志不清,语不成句,只能啊啊大叫。
观星台上传来阵阵尖叫声,求饶声,咒骂声……
白揽月置若罔闻,一下比一下狠。
“一千九百四十一剑。”白揽月看着已经断气的祝长筠,很遗憾,“真没用,还以为他能撑得过两千剑。”
“千刀万剐这种活,果然还得用刀,用剑影响发挥。”
“清明,化尸水借我一用。”
清明哆哆嗦嗦地将怀里的化尸水递给白揽月。
白揽月将化尸水洒下。
祝长筠很快化为一滩血水。
“不!”叶昭云用尽全力爬向祝长筠,“不要,不要。”
“我历尽千辛万苦才跟阿筠在一起,你们凭什么,凭什么拆散我们?”
“哦,我可以成全你们。”白揽月面无表情地在叶昭云身上洒了剩下的化尸水,“希望你们牢牢锁死,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叶昭云还活着,化尸水浇下后,她痛苦到全身扭曲。
扭曲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她也化为一滩血水。
两滩血水相融在一起。
岩浆覆城,温度极高,血水很快就干涸。
风一吹,血散灰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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