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岭冬想了想,还不如两把剑放在一起并排看呢,说干就干,他还真这么做了。
纪清洲的剑呈银白色,是极其洁净的颜色,只有剑尖,泛着星星点点的淡绿色,清亮如夏夜的萤火。
“它叫什么?”
“一枝倚青。”
说罢,纪清洲问:“你的呢?”
陶岭冬扬起眉道:“天地苍茫。”见纪清洲若有所思的模样又连忙补了一句:“瞎起的,请勿深究。”
纪清洲摇摇头说:“我在想,我的剑和你的一样,朴素到没有想象力。”
陶岭冬:“……”
陶岭冬嘴角轻轻一抽,清粥同学居然连自己都能骂下去,不愧是我辈之楷模,够狠!
然后纪清洲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皱了皱眉:“当然,堆砌元素也没有什么想象力。”
陶岭冬:“……”啊这,两箭三雕!
他们两个结伴出了山洞。
因为铸剑实在太费时费力,一铸剑就到了另一天,基本上每个人都是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互相夸赞,所以苏先生灵鸟传信过来通知他们上午回去好好睡觉,就不上课了。
“冬瓜!”
听听,这熟悉的称呼,肯定是唐睢无疑。
陶岭冬回头,唐睢拉着沈留容飞快地跑了过来,尽管顶着黑眼圈,唐睢仍神采奕奕:“冬瓜!你看这把剑像不像《御天神帝》里xxx的剑!”
唐睢的剑基本上和《御天神帝》里的描述相同,金色,如金鳞,耀眼夺目,他的眼睛快被亮瞎了。
真不愧是xxx的忠实粉丝。陶岭冬有些生无可恋地想。
不过清粥同学还是很给面子地问了一句:“它叫什么?”
“飒沓流星!跟xxx的只差一个字!”
纪清洲:“……”
沈留容虽顶着黑眼圈,也同样听着唐睢的话,但显然要比纪清洲和陶岭冬淡定。